诸多中小公司的代表笑语嫣然，神情开朗。

路建业本来也在笑，一边笑一边跟着点头。

直到有人说到石杰导演，用他做比喻，他的脸色才僵硬的尴尬了一下。

“咳咳……石杰导演是有追求的。”

“他，还是不一样的，最后肯定还会回归主流商业片的。”

路建业咳嗽说道。

这不是他的真心话，却也只能这么说。

石杰怎么说也是他们公司明面上的扛把子导演，他只能说其好话。

否则传出去，岂不是得罪石杰。

但是心里，路建业也很无奈。

石杰的确是那个掉入坑里，而且一直在坑里挣扎，到现在还没出来的导演。

当初的石杰非常有灵气，拍摄的电影大卖特卖，奠定了成为国内一线大导的基础。

结果只后调入‘深度’‘文艺’‘人性’这类的坑里。

拍摄的电影口碑和名气都很大，但是票房嘛……

一对比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理解理解。”

“沈浪的采访都看了吧，他看来很执着啊。”

“换了是我，我也掉坑啊。手下这么牛，全网追捧，评委喜爱，啧啧……”

众人不再说石杰，而是将话题集中在身上身上。

在大家看来，导演一旦要追求所谓的深度、人性，向着文艺片的方向发展。

那么大概率就会丢失票房市场，丢掉商业价值。

对于他们这些‘商人’来说，绝对是自断一臂的事情。

“所谓否极泰来，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