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室不大,甚至比普通教室都还要小些,房间的四处角落都随意地摆放了几个或坐或站的全白色雕塑。
只要是稍微细心一点的人就会惊奇发现里面的雕塑竟然全部都齐刷刷对准了门口处。
雕塑没有眼睛,只有空白无神的眼眶,带着非人之物的冰冷。
走廊的声控灯因为长时间的安静熄灭了下去,顿时几个人都融入了黑暗之中。
奇怪的是,平时最喜欢尖叫的女孩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林朝夕在黑暗中的视物能力不怎么样,在这样的夜晚中与闭眼时毫无两样。
突然,她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往美术室的方向摔去。
“嘭!”
木门被外面大力关上的声音响得甚至有点震碎林朝夕的耳膜。
“朝夕,你就好好待在这吧!”
女孩的调笑声此起彼伏,伴随着脚步声一同消失。
五分钟后
林朝夕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如果她能看得见就会发现她的手腕已经被折磨得破了皮。
那是她刚刚挣脱手铐时留下的。
她在黑夜中摸索着往墙边靠去,终于,她摸到了一块方形的硬物。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美术室的电源开关,
“啪嗒!”
微小的声音在黑暗中一转而逝,灯并没有亮起来。
想来也是,女孩还没有蠢到忘记把电源给切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