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手微微发着颤,眼框里有水花在闪动,“唉,不嫌弃,哪能嫌弃呢,有你这话,以后我给你带孩子。”
林月曦:“……”
倒也不必,咱还没想那么远过。
陈老声音都带着哽咽,“我也给你带,保证孩子身体棒棒的。”
林月曦:“……”
娃爹都不存在呢,娃已经预定出去了。
看着妹妹那无语的表情,冷星然装着吃东西低头直在憋笑。
两人陪着几位老人直到十一点多,还是老人们担心林月曦好不容易有起色的身体再遭罪,将他俩给赶了回去。
走远了回头看去,依稀还能看到牛棚的门口站着几道消瘦的身影。
“唉~”
冷星然叹息了声,“这都什么事嘛。”
林月曦没有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后,她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咱们现在的人是怎么看始皇帝的?”
冷星然怔了怔,不明白她问这是什么意思,但依旧还是回答道:“千古一帝,眼光长远,功在千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林月曦笑了,“可他同样也罪在当下,活在那时候的秦人,无论是上层还是普通百姓,都很苦,因为整个体系从奴隶制变更为了中&/央集权制。”
林月曦转头看向冷星然,神色淡如无波,一片雪花正好停在她的眉毛上,更将她印显得清冷如霜。
“我们现在就身在类似的当下。”
冷星然被她的话震得全身发麻,心脏似被重锤锤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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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林月曦还是把自己给作倒下了。
回到家便发起了烧,在刘怀的治疗下依旧反反复复,低烧高烧低烧高烧着直到初一下午烧才完全退下。
也让她错过了村里孩子们来拜年的热闹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