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相隔不远的游艇扔下灌装好实封的水泥柱,一一被船上的人安静沉入海底。
安迪仔嘴里嚼着槟榔,戴上黄色胶皮手套把绞成肉渣的鱼食甩进海里,表情愉悦。
照灯能照射到有鱼群在海平面游动,争相进食,海水泛起血红,猩红之夜的魅力让他迷醉,随口吐出槟榔,哼唱歪歌。
“一人我饮酒醉……”
“rr——”
“下辈子见。”
拍了拍手,把最后的一捧鱼食洒完,安迪仔顺便把胶皮手套扔进铁桶焚烧,然后把灰烬也扔进海里,念念有词。
抬头,挑眉。
见到不远处豪华游艇灯火通明,一架接着一架携挂副油箱的贝尔直升机降落、离开,井然有序,仿佛就像是码头选好鱼货的小贩,估堆买走一船船的海鲜。
食鲍讲究的就是一个鲜咯。
安迪仔咂摸咂摸嘴,百无聊赖嘀咕一句,“身外之物,捂腹消受。”说着,扭头冲身边人耸耸肩,
“你讲女人有咩让人沉迷?”
“安迪哥?”旁边马仔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人有几种性别?”
“两种……”
“呐,你这属于性别歧视。比如我百分七十时间是男性,百分三十时间是女性,那么又有多少种排列组合?”安迪颠疯的瞪着马仔,手上比比划划,“砰,小心有人逮捕伱。”
“…”马仔不知所措,总觉得这个疯批癫狂的同时有点燃了另类的,他们只能闭口不言,保持冷痉。
“安迪哥,码头那边来消息,水蛇出海了。”
“安迪哥,玉姐电话。”
“喂……”
“今晚风浪很大,注意安全,老板已安全归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