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主事人,罗云生。
罗云生的表情冷漠,在他看来,这帮杂碎不配是唐人,更不配作为吐谷浑人!
在拓跋木奇的密切关注下,罗云生在深思了片刻后,长长叹了口气:“不错,本使是说过。
所有归降于本使的吐谷浑兵,本使皆一视同仁,但本使要的是兵,而不是寇!”
说罢。
他望了一眼那几名有些绝望的忠唐军士卒,沉声说道:“你等归降于本使,又助大唐攻下了这座城池,应当记一功,但你等今日所做的恶行。
却不为本使所容忍。
功过相抵,本使不杀你们,但,你们也不再是忠唐军的士兵了。
你们走吧,带上你们抢掠得到的脏物,离开这座城,故乡去吧!”
“观风使!”
罗云生猛地抬手打断了那几名忠唐军士卒的苦求,冷冷说道:“这已然是本使的底线了。
再不走,你们就走不了了。”
好一个赏罚分明!
拓跋木奇、水井以及屋内其余忠唐军士卒,听闻此言无不肃然起敬。
他们震撼于罗云生对于不伤平民的坚决态度。
亦动容于罗云生赏罚分明到因为对方的功勋而饶过这几个在他们眼中堪称杂碎的吐谷浑兵。
“还不快滚!”
拓跋木奇龇着牙厉声喝道。
那几名忠唐军士卒,不,应该说是已被忠唐军除名的原吐谷浑兵,他们惊恐地望了一眼罗云生,尤其是他身旁满脸杀机的拓跋木奇,低着头带上抢掠得来的财物,急匆匆离开了。
望了一眼屋内榻上那名还在低头啜泣的女子,再瞧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名死不瞑目的吐谷浑民,罗云生长长吐了口气,沉声唤道:“拓跋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