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救护车第二次来到江楼。
还是同一辆车,开车的和跟车的还是上次的人。
王德全再一次被抬进了救护车。
看清楚王德全的脸,救护车上的人员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他昨天不是刚进去吗?怎么今天?”救护车上的一位医务人员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将王德全送到门口的昌玉尘叹了口气 接着说道:“将他送到你们医院看好,别在让他偷跑出来了。”
“偷跑?”
听到这两个子,车里的医护人员都惊呆了。
对于王德全的身份,他们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一些。
一般会从医院里逃跑的,都是没钱付账的。有的跑了会回来结账,有的……
车里的人看了看王德全,他们觉得这么一个还算是有名的人,应该不至于……吧?
疑惑归疑惑,人家不愿意说,自然不能刨根问底地抓着人家不放。
将疑惑压在心底,关上了车门,车子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王德全是真的发烧了,烧的脑子都有些不清醒。
说是烧到昏迷不醒是假,实际上他早就醒了。
就在贺闻山从床上起来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只是身子沉的厉害,实在是懒得动弹。
周围人说的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后来贺闻山说过的话。
尽管脑子烧的有些浑,但他的思考始终没有停下。
听到沈盈香和贺闻山的对话,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贺闻山也是自己这边的人。
甚至很有可能是师父“请”过来的。
像贺闻山这种,在自以为安全隐蔽的情况下,将心声说出来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那么,现在又一个问题来了。
如果给杨难指路的人不是贺闻山,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会不会和那个“担架三人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