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杭吸了口,把烟夹在手里:“下个月董事会来一趟。”
傅斯朗挑眉,“这么快?”
傅启杭:“项目的资金你嫂子家那边补上了,运转起来后盈利很好,也改善了公司的运营状态。”
傅家是做本分生意发家的,时代发展迅速,以前的经营模式早跟不上,傅启杭便提出革新,但公司有老人,他们固守老模式,坚定王婵渝的老模式,傅启杭想要推行他的计划只能想方设法让王婵渝让权。
下个月也是他推行的项目一个阶段性的结果验收,也是一次抢占权力的好机会。
“王女士要是知道你这样,怕是会受打击。”傅斯朗吐出一口烟,轻笑说。
在王婵渝的眼里,大儿子孝顺听话,二儿子叛逆难教。
他的不顺从最多让王婵渝不悦,傅启杭的反抗,怕是能让王婵渝当场昏过去进医院。
傅启杭切了声,“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背后推波助澜,给我找合作商和出谋划策,怕更是要一病不起。”
傅斯朗勾唇笑笑:“麻烦一定告知。”
傅启杭侧眸,穿着笔挺毛呢大衣的弟弟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外人眼里的傅斯朗是个成熟的外交官,他却感觉傅斯朗的这句话很幼稚。
他也知道傅斯朗的改变是因为什么。
抿唇片刻,傅启杭问他:“还在找?”
傅斯朗眼神一沉,良久:“嗯。”
睁开眼就在想,她在哪个学校的可能性大一点。
傅启杭摁掉烟头,侧身向他:“我就搞不懂了,傅斯朗你真的非她不可?”
他记得他们交往不过才四个月不到。
傅斯朗摩挲着掌心的那只银色打火机:“嗯。”
“非她不可了。”
傅启杭想不通:“为什么?”
季暖是给他灌迷魂汤了吗?
傅斯朗收起打火机,望向玻璃外马路上往来的车辆:“因为是她。”
傅启杭泄气:“什么鬼回答。”
傅斯朗抱着手,感觉到咽部血管的跳动,抿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