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把去年学校的交换生项目全部看了一遍,但合作的学校很多,压根无从下手。
光是国内的大学就有二十多所。
家里出事后,她应该会回南方吧,他决定先从南方的学校找起。
说起来也可笑。
他连她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南方人。
点开和她的聊天框,和她认识到现在的聊天记录都保存着,对话停留在她说分手的那晚,后面只有他烦闷时曾留言的几句话,发出后,旁边全是红色的感叹号。
刺目的红仿佛在提醒他,她是真的和他分手了。
连个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敛去多余的情绪,上飞机后抽空把没有做完的工作处理好。
在天黑到了华国的南方。
五天,他飞了四个城市。
依旧一无所获。
假期结束飞回日本,继续忙工作。
虽然心里有做过预期,但烦闷还是涌上心头,开始做一些无能的自我懊恼。
假想如果不去这几个学校,把机会给其他学校,是不是就能找到她了。
以前的他从不喜欢这些埋怨。
因为后悔没有任何用处。
等他下班,发现傅启杭的车停在驻使馆门口。
傅斯朗走过去,傅启杭站起身,黑着脸:“舍得见我了?”
傅斯朗漫不经心:“王女士派你来劝我?”
傅启杭:“不提她。”
傅斯朗:“你也敢不提她了?”
听出弟弟话里调侃的意思,傅启杭也不气,推门走进吸烟区,转身给傅斯朗递了根烟。
傅斯朗接过,咬在嘴里,拿出火机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