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回来,看到黎烟也在这里,还有些意外。
然后就立马放下书包,举起双手给黎烟看。
“姐姐,你看我的手。长茧又长冻疮。好难受啊。”
委屈巴巴的扁嘴卖惨着。
最近天冷,黎阳的皮肤又干,手指要练琴又不能拿手套包着,确实是挺受罪的。
“给你弄点药涂一下吧。”
安慰的话黎烟向来是说不来的,直接就给提出解决方案。
黎阳点点头。
虽然嘴上喊着苦。但是该做的一个也不会少做。
这不,刚跟黎烟诉完苦,自己就看着时间,抓紧着拉上苏娟去琴房练琴了。
裴清明看着黎阳那辛勤的背影,笑着跟黎烟说:“这小子像你,这方面随你爸爸,能吃苦也有毅力。清漪小时候可娇气了。”
回忆起过去,裴清朗也不禁感叹道:“是啊。要清漪小时候学点什么,都是一碰到坎坷就叫苦连天的,还没坚持几天就放弃了。”
裴清漪和黎溯的名字在裴家也再也不是禁忌,是可以随意脱口而出的家人。
黎烟没接话。
因为在她记忆里的裴清漪不是那种碰到点小事小委屈就会叫苦连天的人。
相反,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黎溯在外出任务的日子里,她可以把整个家都收拾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但在黎溯面前她又是个什么都处理不好的笨蛋美人。
把黎溯给拿捏的死死的。
智慧也自立。
这是裴清漪在黎烟留下的印象。
小时候她总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偶尔会变得很笨,又经常会变得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