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袁天顺连忙点头同意,“我们把酒言欢。”
本还想请他去嗨皮一番的,不过赵老板好说歹说都要回去,这次出来也只是公事,虽然不在办公室里面。
因为很多事情都在饭桌上谈成的,既然上了桌,又怎么能没有酒。
赵老板是滴酒不沾,送给他的东西照单全收,毕竟还是稀有的珍贵物,来自千里之外就不说了,也不是价值连城,总之就是难能可贵。
总有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送走赵老板之后,两人当然不会那么快就散去,因为袁天顺还有事情憋在心里,不说清楚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坐回去车上,车上还有一个人在等待,因为都是公职人员,不比他们两个人私人企业,所以杨威只能在车子里面等。
他们谈了老半天,杨威很着急想要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个世上什么最痛苦?”杨威拐弯抹角。
两人沉默坐上车,对他的言辞全然不感兴趣,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哎,你们怎么回事?到底成了还是没成?”杨威再次焦急起来。
还是袁天顺第一个开口,“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好像我都不知道事情全部发生了。”他说话的时候看了行东一眼,然后又把头朝着窗外。
那情绪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要说出来,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非说不可的那种。
泽文彪是他年少时候最要好的朋友,朱雲雯既是泽文彪的老婆,也是他的好朋友,这都已经答应她和他们要把事情办好,可这最后出了岔子,袁天顺不知道怎么交代。
从刚才的情形,袁天顺已经推算出来,和爱小学的事肯定跟他有关系。
但是行东并没有回答,而是饶有兴趣的问杨威:“哎威哥,刚才你说这世上什么最痛苦来着?”
前一秒还在纳闷到底怎么回事的杨威,这个时候顿时来了兴趣,笑了一下觉得不对劲,“哎不是,这不是什么问题的问题,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说最痛苦的是什么?”
“我说行东大老板,”袁天顺忍不住插了进来,“你就别藏了,这件事迟早要说出来,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
行东把身子缩回来,看了袁天顺笑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坦言,坐得端正说:“好吧,我知道我是罪魁祸首。不过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还想想要听一下威哥刚才要说的是什么,我兴趣被他勾起来了。”
“大爷的。”袁天顺不服气,但是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