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汉子打趣道,似乎嗅到愈演愈烈的气氛,尝试将其打断,将其结束。
苍寒没有做声,这些伎俩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这些明争暗斗的事情,在哪里都会发生。
但见原本开开心心啃着紫肉糖葫芦的芯儿越来越细嚼慢咽,默不作声。
眼帘低垂,很是落寞惆怅。
“呵,不用你说,我们那一辈的恩怨我自然不会留给后代。”胡须男人摇了摇头,过往云烟,不回首也罢。
“丢人,可耻,走狗!”
苍寒和马脸男人两桌都临窗,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一个门外的秃顶老头忽然冲胡须男人吐了一口唾液。
紧接着就破口大骂起来:“狗日的孙老六,你忘记了当年的事情了么?”
“不反抗也就罢了,就因为你家那小傻子喜欢吃,把你也变成了傻子!”
“你大爷的?吐我?”
胡须男人一抹脸,登时恼羞成怒,这疯老头虽然和他关系不错,也算半个知己。
但最近几个月来,越来越神经兮兮,今日居然当众羞辱他,疯了啊。
“老子买不买干你屁事,疯疯癫癫,滚滚滚。”
眼瞅着店小二端着酱牛肉来了,当真是烦躁的很,一方面气的脑壳痛,另一方面又不愿这老朋友被打。
“爷爷滚你娘肚子里!”
“你给你家小傻子吃的不是酱牛肉,是血馒头啊!”
“你要让你的儿子,把这嗜血的魔鬼窟当成功德坊是不是?”
“这些害人的酱牛肉,都下了药,把你们都给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