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
“对啊!梦里你还非要联姻娶别的女人,把我孤零零的留在家里看门,气死我了!”情绪到位,编着编着自己都信了。
“当初谁装病骗我?”那时候的叶聆听花样百出,一会儿头晕一会儿肚子疼,但凡是稍微合理的病症,她都顺手拈来。
“哼!”叶聆听伸手在往他健壮的胳膊上揪了一把,重重哼声,“谁装病了?我是真的生病了。”
那段记忆对两人来说都无比清晰,霍谨行把手放在她背后轻抚两下:“那次是不是很害怕?”
突然被关心,嚣张的气焰反倒降下去,结结巴巴道:“还,还行吧。”
霍谨行静默了会儿,道出内心:“我很后悔。”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该把叶聆听一个人留下,所以从那之后,无论叶聆听是真不舒服还是随口一说,他都信。
那年叶聆听格外黏人,不仅仅体现在跟他待在同一空间,还有肢体上的接触。
走路要牵手,时不时向他索要拥抱,甚至会蹭他额头、鼻尖。
前两类互动被逐渐养成习惯,脸贴脸他是抗拒的。
并非排斥叶聆听,而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可取。
但那会儿叶聆听总是用无辜的表情面对他,柔柔弱弱的表现出依赖,让他没办法强硬拒绝,只能反复从口头上教导。
原以为是小孩不懂分寸,哪知对方别有用心,难怪无论他摆出什么态度,软硬兼施都改变不了叶聆听的行为。
她就是故意的,把亲昵行为转化为习惯,慢慢就变得理所当然。
“除了这些,就没梦到点别的?”比如这些年他含辛茹苦……
“别的呀。”叶聆听晃晃脑袋说:“别的我都忘了。”
嘴上不承认,眼神已经暴露一切。
霍谨行翻身将人按住:“那就重新梦一遍。”
“霍总,不要白日宣淫。”话虽这么说,不安分的脚却在他腿间灵活晃动,勾得人心痒痒。
霍谨行难得陪她演戏,擒住光洁下巴往上抬,低头迎上去:“妖精惑主,该罚。”
今天不用上班,时间很宽裕,身体交流让新婚夫妻俩的感情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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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员工又有新奇发现,大门保安吃到第一手新鲜瓜——**休假两天,无名指上多出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