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宗的城门前,雪母与一群身披铁甲的将军们骑着高头大马,整齐地列队等待。
城门两侧的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城墙上的士兵们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城门外。
刘怀安缓缓地走到城门前,他的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袋子。
他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将袋子打开,一颗颗人头从袋子里滚了出来,每一个都是血淋淋的,表情惊恐。
雪母和将军们都愣住了,他们未曾想过,能和他们认知中近乎无敌的周姬打的难舍难分的敌人。
却在刘怀安出城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只剩在一颗脑袋。
刘怀安淡淡地说:“这些人,都是敢于侵犯我流沙宗的敌人。我命你们将这些人头挂在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敢于挑战我流沙宗的下场。”
将军们纷纷应声,他们命令手下的士兵将那些人头一一挂在城墙上,每一个人头都被钉在了一个高高的木桩上,成为了流沙宗的警示。
刘怀安没有再多看一眼,他转身向城内走去,周姬紧随其后。城门缓缓关闭,只留下城墙上那些血淋淋的人头,和城下那些震惊得目瞪口呆的士兵。
城墙下,士兵们围成一圈,他们指着那些人头交头接耳地议论。
有的说:“这不是那个曾经单挑三百的猛将吗?”
有的说:“我听说他曾经一个人破了一个小镇,没想到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士兵们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都知道这些人头上的人生前有多么的强大。
但现在,他们都成了流沙宗的警示。
士兵们都默默地想,刘怀安的实力到底有多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些强者全部击败。
宫殿中,刘怀安缓缓走到窗前,窗外是一片宽广的景色,远处的山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宁静。雨初墨站在他的旁边,两人的身影在窗户上重叠。
刘怀安转头看向雨初墨,问:“你在看什么?”
雨初墨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总觉得我以前在那些山脉中有过很多的徒弟,但现在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刘怀安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雨初墨的裙摆轻轻摇曳,与窗外的柳条相互呼应。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与夜空中的星星争艳。她转过身,微微仰头,看着刘怀安,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意,“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刘怀安站在窗前,手背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可以穿透时间和空间。他轻轻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明天吧,现在宗内事务还没完全解决,仍有不少事情需要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