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鼻孔喷出两束不屑的气息,低声道:“小飞哟,你不知婶子的苦。那个窝囊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婶子就指望你了。”
二人说着,又不敢立即行事。
那村民若走过来,势必瞧见。
沉默了须臾,许文丽小声道:“咱们换个地方。”
于是王小飞两手撑着土垄起身,拉她坐起。
木薯地的木薯茎杆不密,借着夜色掩护,从远处看来也是一片朦胧。
不直起身走路,有木薯杆遮挡,二三十米外看不见。
王小飞弓着腰,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的退出木薯地。
跟在后面的是许文丽。
摸出木薯地,刚走了几十步,许文丽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接通了电话,她问道:“啥事?”
她老公说道:“去哪了?还不回来?儿子找妈妈,你不在,他不肯睡觉。”
许文丽有个三四岁的孩子。
从电话那头传来小孩的哭闹声,还有父亲哄骗声,奶奶也在逗孙子。
“就回了!”许文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说完就挂了机。
王小飞收住脚步,搂住她的腰,轻语道:“许姐,明日给你。你不满意,以一赔十。”
她轻轻一笑,也小声道:“小飞哟,你把婶子害得好苦,你看看。”
一面说,拿他的手在她的大腿抹了一下。
王小飞的手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