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揉了揉她的脑袋,“好。”
雪地上留下一道整齐的马蹄印。
驱车经过盛京的时候,还是当初刚来的盛况,天方阁还在红红火火的开着,里面的客人络绎不绝,银穗依旧拿着扫把在一楼忙碌。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恢复原样。
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
“大人啊,你看看,有这么欺负良家妇女的吗!”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小喜鹊站在马背上去看热闹。
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正面色纠结的听着妇人唾沫横飞的诉说着哭怨,粗厚的胳膊拉着那人的手臂摸来摸去,活脱脱的就是在吃豆腐。
他手中还拎着元宝和蜡烛。
“柳相安?”小喜鹊睁大了眼睛。
对于女子,柳相安还是一贯的无奈,只能头大的听着两人争吵。
倏忽,一声惊雷吼,直接打断了两个女子的争吵。
曲颖拎着自己的长棍直接横亘在了三人面前,隔开了那两名女子同柳相安的距离。
“若是有冤就回按察司办理,大人今日好不容易休沐,别因为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堵塞交通,让开!”
曲颖的嗓门极大,那几个妇人识趣,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柳相安笑道:“还好把你请回来了,不然我今日又要忙一天。”
曲颖冷哼一声,“谁人不知道,现在盛京出了个玉面官爷,处事公道,又好说话,你这名声彻底响起来了。走了,对待那些没事扑上来的女子,凶一点!”
柳相安长身玉立,面颊含笑的目送曲颖离开。
马车缓缓驶过,与柳相安擦肩而过,陈君泽问:“可要下来寒暄几句?”
小喜鹊摇摇头,“不了,故人就留在旧事当中吧。”
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小喜鹊整日玩的不亦乐乎,除去蛇毒发作的日子。
小喜鹊的蛇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陈君泽定期帮她输送内力护住心脉,小喜鹊每次都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