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勒马缰,“而且,我现在不需要白手套了。只想过完剩下的时光。雅尔曼德,你是个坚强的姑娘,老师希望你能找个好男人,然后平澹地生活下去。”
“不…不需要了吗?”雅尔曼德愣在原地。
凯瑞没有回答雅尔曼德的话。
骑着马,准备离开此处。
她没有回头。
也没有告别。
雅尔曼德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老师的那句已经不需要白手套的话。
她过去的生存意义就是成为一名白手套。
而凯瑞这句话,仿佛彻底将雅尔曼德与过去割裂。
曾经的雅尔曼德或许在凯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死了。
而现在的雅尔曼德是一个拥抱崭新生活的人。
“老师,你不需要我了吗?”
雅尔曼德呢喃着。
看着老师的背影逐渐远离。
雅尔曼德在原地伫立良久。
过了一会,方才回到凯莉居舍里面。
回到凯莉居舍,老凯莉望着窗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那把老旧的猎枪,就摆放在她的身旁。
见雅尔曼德回来,老凯莉开口说道:“她走了?”
“走了。”雅尔曼德回头,看向屋外的黑暗。
“走了好。”老凯莉端起酒杯,“以后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雅尔曼德转头看向老凯莉。
“因为她是个叛徒。”老凯莉无神地望着窗外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