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雁转头看她一眼。
壮鱼:嗨,帅哥,一个人啊?
沈时雁静默片刻,转过头去,没理她。
壮鱼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扶在前座,侧头看着他,很认真的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沈时雁:没有。
你是大离的刑警吧?
沈时雁这才重新看着她:你是谁?
女人的气质看起来有些复杂。咋一看似乎有二十好几,可仔细一看,嫩得几乎掐出水的皮肤,还带着点少年气质,分明又只有二十出头。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戴着明晃晃的黑色皮绳,上面是个银色骷髅头。粉黛未施,却姿容艳丽。
我是壮她答,我是周晓渔,谭皎的朋友。我现在去帮她。
沈时雁没说话。
壮鱼却旁若无人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嘴都快张到天上去了,往后一靠,抄手说:我睡一会儿,到站叫我。
沈时雁欲言又止。头一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自说自话,带着点令男人心中不爽的侵略性,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是去帮他们吗?壮鱼问。
沈时雁沉默了一会儿,才答:是的,去看看。
闭着眼的少女嘴角微微翘起:不赖嘛,不完全是根楞木头。
沈时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