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紧闭的山门摆了摆手,口中喃喃道:“云朵咋把大家带到了这清虚观里?我们墨家一向与清虚观井水不犯河水的!难道师兄在这里吗?”
见云朵用爪子不停抓挠着长春观的红漆大门,俞三对阿波说:“少门主!看来叶少侠被带到了清虚观里!咱要不要冲进去要人!”。
阿波沉吟了片刻对俞三说:“今日这事太不寻常,你先带两个人把咱火枪队带上山,买些供果香烛扮作香客到观里上香,我先行潜入观里探一探!”
阿波见俞三带人下了山,就随手点了个外号猴子的兄弟,然后绕过大门,沿长春观围墙到了后院角门处,阿波看了看紧闭的角门,赫然看到角门外生
…。。
着棵高逾五丈的大榕树,榕树上枝丫横生斜出,遮天蔽日般远远伸进了长春观的后院里。
阿波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对猴子伸手指了指大榕树,比划了一下就噌噌噌地爬上了大榕树,猴子伸手也是不俗,当下也跟着三俩下攀上了大树。二人隐身在榕树茂密的枝叶之间向长春观望去,只见下方的后院是一排是一处三进三出青砖蓝瓦的院落,后排有数间大瓦房烟囱里子冒出了袅袅炊烟,定然是长春观的厨房后灶了。
阿波正想下树进院子里探查,只听厨房房门吱呀一声响动,接着有个矮胖的道士站在门口叫道:“长生,你手脚利索些,春笋剥皮切丁搞利索没有?误了老祖晚膳师父可要罚你!二小姐也定会抽你鞭子!”
只听后院竹林里一个攒着发髻小道士背着竹篓奔跑出来,擦了一把脸上汗水回道:“长明师兄!刚从林子里新刨的鲜笋,马上就好,可不敢误了老祖晚膳!”那道士一边应答一边回了厨房。不久接着从厨房有一胖一瘦两位小道士手抬泔水桶向墙角的阴沟走去。
“长乐!老祖不远万里从中原到了长春观,这可是十年不遇的大事,师父再三嘱咐,要把老祖侍候好了,师父重重有赏;你可有点眼力劲,不要捅娄子,不然我可回护不了你!”只听那胖道士对前面的瘦道士吩咐道。
“师兄!我留心着哪!我觉得老祖那儿倒没啥
打紧,只要用心侍候就好;可孙府那二小姐看着花朵儿一般人儿,但人可真难侍候,听说昨晚送茶水火工可倒了霉,被一杯茶水泼在了脚面上,烫出了一个大燎泡!”瘦道士双手握住扁担说道。
“你也长点心吧!人家可是慕义公府小姐,又受老祖宠爱,咱们就小心侍候吧!”胖道士对着瘦道士挤了挤鱼泡眼说道。
“师兄!方才那桑金大喇嘛带着他弟子从山下抬来了一具尸体,你说他们又在搞啥怪?”长乐一边放下扁担,一边把木桶里泔水倒进墙角阴沟里,脸上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
“不该知道别乱打听!你知道桑金大师是什么人?他可是蛊毒高手,你别两死眼珠子盯着他两女徒乱瞧,惹翻了她们,管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胖道士瞪了一眼瘦道士长乐。
“师兄!你吓唬谁呀?那卓玛师父与夕颜小师父,哪一个不是千娇百媚可人儿,她们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人不成!再说就是老虎又如何?被这样千娇百媚的老虎吃了也心甘情愿!”那瘦道士流着口水翻了一下白眼,嘿嘿一笑说道。
那胖道士翻白眼剜了瘦道士一眼,用左手食指使劲戳了一下瘦道士额头:“你真是色欲熏心,不知死活!你可知今天抬进藏经阁的那具年轻尸体,就是死在娇滴滴的夕颜手里的!”
那瘦道士一下子瞪大眼睛失声道:“不会吧!师兄你可不要吓
我!我不信!”
胖道士瞥了一眼瘦道士嘿嘿一笑:“你小子还别不信!你知道川西巫女吧?就是会使用蛊毒的蛊女,我私下听长远大师兄说这夕颜师妹就是用蛊的好手!你没想到吧?听说今天山下抬来的那年轻人就是中了夕颜的绝情蛊!你小子怕了吧!省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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