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故土难离吧,这儿有我们太多的回忆了。”杨瑞平说道。
那两个老太太也赞同的点点头,阎解旷问道:“妈中午吃什么啊?”
“一会儿,我去下饺子,正好两老姐姐也在,一起吃点,再弄俩小菜,还没出正月呢,还算是年,一起喝点。”杨瑞平说道。
王寡妇说道:“这个好,咱们姐仨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就这么办。”
三个人一起站起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杨瑞平就到后花园的玻璃房叫阎解旷父女俩吃饭。
两个人跟着她回到了餐厅,阎解旷一看桌子上放着几盘饺子和四个小菜,都是三个老太太做的,也就跟着坐下来吃了起来,贾张氏还问阎解旷要不要喝一杯,阎解旷摇摇头,说道:“不了,贾婶,你们喝,一会儿,我还有事呢。”
阎解旷是想去老刘头家去看看,刘同和媳妇在上海定居了,都不回来,这边就剩老刘头了,过年的时候他去了上海和儿子媳妇过年,说好过了十五回来的。
阎解旷吃完饭,也没带熙熙,让她在奶奶家待着,就出门买了两瓶好酒和一些水果拎着奔方家胡同去了,老刘头住的是一个小院,其实也是大杂院的一部分,在后院,阎解旷去的时候,老刘头还在家喝酒呢,一看阎解旷来了就热情的招呼着。
老刘头给阎解旷倒了一杯酒,阎解旷也没客气,就在老刘头旁边坐了下来,阎解旷问道:“上海怎么样?”
老刘头说道:“还真是一个大都市,但不适合我这种人的在那儿生活。”
“怎么这么说,适应是一个阶段性的,你就去了这么几天就说不适应了?”阎解旷说道。
“我这土生土长的皇城根儿下生活的人,只能在胡同里转悠,再说了吃的也不如这边,不怎么适应,那不是应该的吗。”老刘头说道。
“来,敬你一个,皇城根儿下的老头子。”阎解旷笑着说道。
“得了,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就晚节不保了。”说着,老刘头跟阎解旷碰了一下,喝了一盅。
喝完酒,阎解旷才注意到这酒盅,青花缠枝民窑的酒盅和旁边的酒壶是一套的,说道:“老刘啊,虽然是民窑的,你用这个喝酒,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啊?”
老刘头说道:“这是我家传下来的,一直都用这个喝酒,有什么的,对了,你说上回那第三个物件是哪儿出土的啊?”
“你说那个战国的青铜酒樽啊,不管哪儿出土的,至少也是一个王侯墓,这个要是被抓到,够毙了的。”阎解旷说道。
老刘头痛心疾首的说道:“可惜了啊,那么好的东西,这要是能把玩几天也行啊,战国的东西,我只在博物馆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