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扶他进屋的下人说王爷醉了,庄嬷嬷也跟着说他醉的神志不清,他是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干的无辜人。
沈菱歌气得脸颊微微鼓起,偏过头不肯看他,就被周誉抵着脸颊轻轻拨正,他拨正,她继续偏头,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地,玩得不亦乐乎。
后面是沈菱歌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懒得再与他纠缠,气鼓鼓地瞪着他,“无赖,骗子。”
“是,夫人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这是周誉头次喊她夫人,又轻又薄的两个字,却像是在他唇齿间滚过,带了浓重的情长,叫她跟着迷醉了。
不得不说,她很喜欢这个称呼,叫她的嘴角也跟着扬起。
“那你先放开我。”
“除了这个。”
沈菱歌被他光明正大的无耻所惊讶,目光刚与他接触,周誉便压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下。
这次的吻与往常每一次都不同,不必有所顾虑,不必怕被人发现,她已经是他的妻,更多了几分缠绵和霸道,像是要彻底将她拆骨入腹。
即便周誉刚沐浴梳洗,可那身上的酒香依旧浓郁,还顺着他的口染到了她的身上。
连带她也有些头晕目眩起来,手指不安地抓着他的里衣,想轻轻推开又想起两人如今的身份,只能逼着自己褪去羞涩,试着去接受他,便有几分欲拒还迎之感。
周誉轻松地顶开她的齿贝,吮吸着她的舌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沈菱歌身体里最原始的情涌,也被他所勾动,手指弯了弯,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回应了他的吻。
情到浓时,甚至还漏出了几声低吟,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每一声都抓在他的心上。
这声音无疑是世上最好的情药,瞬间将周誉点燃,且她的手也不老实,还在他的后脊上把玩,顺着脊梁骨往下划动。
他倒抽了口冷气,双眼发红,毫无理智地加重了这个吻,直亲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残破不堪的唇瓣沿着下巴,一点点亲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周誉的力道有些重,又酸又疼,沈菱歌也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禁撩拨,只觉他的吻太过狂/暴,紧紧抓着他的后背,不敢再乱动。
但也已经晚了,周誉就像是被饿了许久的狼,她则是娇嫩可口的小兔,哪有放过她的道理。
沈菱歌脑子早已空白,双眼迷离,抱着他就像是抱着团火,不是将她烧个干净,便是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