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萝便动了服用长效避孕药的念头,只是在她咨询了医生,检查完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开始服用药物之时,季临川便瞒着她,主动去医院做了个小小的手术。
他进行了结扎。
苏萝得知后懵了好久,季临川反过来安慰她,笑着说有这么两个小猴子已经足够了;免得他那活力太强的小蝌蚪再弄出点什么意外来。
那些长效避孕药说到底也是些激素类物质,既然能避免服用,他也不想让苏萝再受这一份罪。
男性做这种手术要比女性做手术更轻松、方便一些。
就算是不方便,季临川也决计不会让小公主去受这一份罪。
她该被如珠如玉地保护着。
他此生只会有苏萝这么一个妻子,也只会有圆圆满满这两个孩子,再不会有其他。
苏萝打趣他:“你不怕我变心爬墙?”
“怕,”季临川撩着水,浇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打起泡沫来,耐心清洗,“但我信你。”
不用再说其他的。
这三个字就够了。
哪怕婚后他依旧会吃一部分醋,但从未真正对着苏萝发过脾气或者因此闹过别扭。
他相信小公主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再醋再酸,他亦知晓分寸。
只因信任。
苏萝扶着季临川的肩膀,费力地凑上去亲亲他的下巴。
“季先生,”苏萝笑着朝他伸出手,“剩下来几十年的时间,还希望你多多包容啦。”
季临川慢条斯理地吻着她的耳朵,低笑:“是你包容我才对。”
苏萝和季临川惬意无比地度着蜜月,另一边,一周之内掉了五斤肉的季扶风好不容易哄睡了圆圆满满两个小崽子。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哭着给季临川打电话:“我亲爱的世界上最好最帅气的哥哥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