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自从我爸爸牺牲以后,一开始瑞奇叔......谭......还往我家打过电话,但是很快我妈妈也走了,然后我就再也没接到过他的电话了。”
陈家驹说起谭瑞奇,状态明显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这个谭瑞奇,如果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谭瑞奇的话,那么他以前和是爸爸是搭档。”
陈家驹这句话是对着张品说的。
听到陈家驹的解释,张品倒是大概清楚了这件事。
首先张品早就知道,虽然陈家驹是孤儿,但是孤儿自然也是有爹妈的。
而陈家驹的爸爸,就是一个前港岛警察。
听说对方还和骠叔等人是同一届的。
实际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陈家驹和大嘴从湾仔军装部门申请加入中区警署部门时,才会那么顺利。
而后陈家驹加入中区后,又加入了重案组,并且得到骠叔等人的器重。
这其中当然也和陈家驹敢拼敢打有很重要的关系,但是之前陈家驹爸爸留下来的一点香火情,同样也有不小的效果。
不然的话,港岛警队三万多人,敢打敢拼的人自然也不少,可能够出头的,却就那么几个。
不过张品并不知道陈家驹爸爸的搭档身份,毕竟陈家驹老爸已经牺牲十几年了,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能够记住的人自然不会太多。
“这个谭瑞奇,看样子就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了。”
张品看出了陈家驹在说起谭瑞奇的时候,表情有点不对。
所以他特意出声提醒了一句对方。
“我要亲自抓住他,然后和他确定这一切。”
陈家驹此时却信心满满的抬起头,表面上重新恢复了正常。
......
麦考尔从医院回来后,心情就低落了极点。
“他们用硫酸泼在埃琳娜的脸上,而且还往她喉咙里面也灌了进去一点,说是让她放弃白日梦。”
“而且这些人并不准备放过她,我听他们在议论,到时候直接让她戴上面具,一个哑女,说不定还能卖更高的价格。”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他们留下埃琳娜,就是为了警告我们剩下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