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清清向拱桥走近,她慢慢地将拱桥下的情形看得更清晰了。
在靠近桥墩的地方,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身形消瘦,脸色潮红,蓬头垢脸的女人。
女人的眼睛紧闭,呼吸有些急促。
越清清一见这情况,心中暗道不好。
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该不会是在发烧吧?
想到这里,越清清三步化作两步,向女人走去。
她伸出手在女人脸上摸了摸,非常热!
果然如她所料,女人发烧了。
“娘,我回来啦!”
栓子走到女人跟前,低声呼唤着,然而女人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娘!娘!娘!”
栓子忍不住焦急地又喊了好几遍。
“大娘,我娘她……她不会是死了吧?呜~~”
年幼的栓子,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见自己的娘怎么喊也喊不醒,顿时急得不行。
“栓子,你别急,你娘不过是发烧了!”
越清清柔声细语安慰道。
“发烧?什么叫发烧?”
栓子不明所以地反问。
“发烧就是身上很烫,需要变得凉快才行,你去那边帮大娘打点儿水来。”
越清清需要进一步为女人做检查。
可是她又担心年幼的栓子看到了不好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