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窗外的月光,凤熹微发现君乘风的状态很不对劲。
这是,被下药了?
她就愣了两息的神,君乘风这狗东西就蛮横的闯进来。
她疼得惊呼出声,又干又涩,火辣辣的疼。
君乘风却像疯了一般,他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双眼满是欲色。
他完全是把她当解毒的工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他泄出来时,凤熹微非常没用的晕倒了。
她是被撞醒的,那厮还在耕田。
这得多猛的药?还没恢复理智。
外头天都快亮了,凤熹微受不了了,想逃,君乘风发现了她的意图,抓住金链子将她拖了回来。
他声音沙哑:“跑什么?。”
“凤熹微,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凤熹微觉得,她真的成了君乘风的禁脔。
一夜缠绵,君乘风解了毒,神清气爽的离去。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那处更是受了伤。
君乘风每日雷打不动的来看她。每当接受到她怨毒的眼神,他总会说:
“朕答应你不会碰别的女人,中药了也不行。”
凤熹微呵呵假笑两声:“别搞得自己多深情一样,早干什么去了,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搞笑。”
君乘风也不生气,不理会她,埋头处理政事。
凤熹微话锋一转,好奇的问道:“话说……乌洛兰一事后来怎么解决的,你没睡她,她没找你闹?”
君乘风头也不抬的说道:“朕用了幻梦香,上次去南州,从周老手上拿的。”
“原来如此,用了那香会怎样?你拿点给我试试呗?”
“那玩意儿有毒性,还是算了吧。”
君乘风一边处理事情,还要应付凤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