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

吴督察眉头一挑，眼中流露出震惊，汪淼看着这幅熟悉的神情，和当初自己听到时的表现一毛一样。

然后汪淼用详细的语言，对陈威的言论深入浅出的说道，吴督察绝对是听的懂的，但就是觉得自己没听懂。

“等等等等，就是说，陈威想要用人命去养鬼？然后让鬼去替我们对付鬼，相当于一场交易？”

“对。”

“你这个说法也行，与其每一次都不确定人命给不确定的人，那倒不如选定目标和可以牺牲的人，以换来更大的收益呢？”

“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吴督察顿了顿，愣是没有说出来反驳的话，刚刚汪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牺牲的目标由死刑犯代替，让他们进入厉鬼的区域里，能活着出来是他们的本事，他们死了也都是罪有应得，除了那虚无缥缈的人道主义思想作祟，其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对于厉鬼而言，汪淼看了这么多的厉鬼资料，竟然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或许可以使用的对象。

有厉鬼，有牺牲品，有目标，现在又有大危机。

这一切就好像是水到渠成，不干不行。

“不行不行。”

吴督察觉得自己就要陷进去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是好像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吴督察，你再想想，现在是慈善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乱世用重典，古人都用经验告诉我们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吴督察摆手，制止了汪淼的继续说服，现在他缺乏的不是相信，而是心理建设。

“这件事情我先替你们问问，肯定还需要整个联邦的确定，不然的话，这样先进的理论很容易被人针对。”

“行，那你们回去讨论讨论。”

“对了，你们研究院整合一下，你们或许向上头阐述，但在此之前我也得先了解你们的计划，选中的厉鬼，还有投入的人力物力，最后可以得到的效果，先通通了解一遍，或许采才有可能打动他们。”

“只有让他们先心动，才能暂时摒弃道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