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兮兮又羞又怒,想往回收腿,却挣扎不开,“韩珩一,你想干嘛?我还要看书呢,别闹!”
韩珩一缓缓欺身压下来,一手撩拨着翟兮兮耳边的碎发,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像草丛里司机而动的猎豹,危险中透着慵懒,轻轻浅浅的呼吸洒在她的唇瓣上,“兮兮,洞房花烛,春宵一刻,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翟兮兮还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韩珩一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开始攻城掠地,似乎是发泄着不能光明正大与翟兮兮领证结婚的不满,这一次,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猛烈,有多少次翟兮兮已经不记得,她只记得那种恨不得死去的感觉,刀刻在脑海里一般清晰。
第二天醒来,她光荣地起不来床。
韩臻看见她一副被折腾散架的样子,在心里把韩珩一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问候了一遍,心疼地给她准备了药浴,泡了之后翟兮兮果真觉得好了一些,对比韩臻的细心体贴,韩珩一简直就是粗暴的狮子,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心疼翟兮兮,还是因为身体被韩珩一用透支了,韩臻很安静地搂着翟兮兮睡觉,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翟兮兮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还真怕这两人轮着折腾她。
休息了一天,刚缓过一点劲儿,结果韩珩一一来,又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然后又是韩臻来照顾她。
一连几个轮回都是这样,不仅韩臻怒了,翟兮兮也怒了。
每天一睁眼就是纵欲过度的状态,好不容易休整了一天,又便宜了别人,搁谁头上谁会高兴?
于是,韩珩一早上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脑门上被贴了一张纸条。
力透纸背的钢笔字写着:别太过分了,不然就把兮兮藏起来,叫你翻了天也找不着!
翟兮兮也揭竿起义,坚决抵制韩珩一的掠夺。
不知道是韩臻的话起作用了,还是翟兮兮的起义效果,韩珩一反正收敛了一半。
没错,是一半,次数减半。
翟兮兮表示,尼玛还是被折腾个半死。
但好歹,是匀开了,剩下的一半,第二天韩臻来折腾。
卧槽!
翟兮兮哭晕在厕所,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一着不慎着了这两兄弟的道。
时光如白驹过隙。
又是将近两年,翟兮兮终于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