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好像,现在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苦衷可言了。
这时又想起了顾观音的话“到时候被人捷足先登,到时候你再求我给你牵红线,可来不及咯。”
不行,绝对不行。
元仲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拨通了赵简的号码。
赵简刚进入梦乡就被挠人的电话铃声吵醒,“歪?干嘛!”带着醉腔,不满的问到。
“要不……试试?”元仲辛试探的问。
隔了半晌,电话那头冒出一声轻轻的回应
“…………切。”
薛映和付清鱼告了假,留在家里照顾喝醉的韦原。此时薛映正坐在床上,背半倚在墙。静静听趴在腿旁的韦原唠叨。
“小薛,你记得么,有一次啊,你把我给你刚买的玉佩给弄丢了,然后我就给你缝了一个钱袋,
你这个傻瓜,当时还问我,说荷包自古都是女孩子给心上人的定情信物。哪有男子给男子缝荷包的。”
薛映也难得的被韦原睁不开眼的蠢样给逗笑,勾起嘴角摇了摇头。
“你老是,嗝,说它好丑,但是从那以后,我明明就看见你天天都挂在腰间。我猜,其实你心里都明白,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和你坦白,你就先离开我了。”刚刚还在闭眼傻笑的韦原情绪又暗淡下来。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我,我保证,从今以后会乖乖工作,努力把御隆经营好,这样我才能,才能保护好你,不让你再受苦。”
“你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不要离开……”
面对嘟囔着进入梦乡的韦原,薛映始终没有给出任何回答,他也没办法回答。他的未来没有丝毫定数,他还有家事未了。
爹妈已经半年多没有任何消息了,如今生死未卜。薛映把头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皱起了眉头,他真的有在考虑辞去现在的所有工作,启程去龙城寻找他们的下落。
清晨,窗外清脆的鸟叫声此起彼伏,一夜未眠,薛映从床上下来,蹑手捏脚做了个三明治后,就找到纸笔写下:“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和你告别,房间钥匙在床头柜里,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切勿寻我。——薛映”
背上只有几件衣物和证件的背囊,回头望着熟睡的韦原,良久,薛映暗暗下定决心,轻轻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