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已经苍白到不能够再苍白。
她的模样和我的别无二致。
只是她更加的瘦削,那双眼睛似乎历经了沧桑一样,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生机。
“余欢,萧余欢。”
她的声音沙哑。
我从噩梦当中惊醒,身边空无一人。
手机上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着接听。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电话那边的容若说:“做噩梦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容若的家里。
他就在隔壁,大约是听到了我做噩梦时的惊叫。
“我、我……我梦见苏念了。”
我说:“我想……我梦里的那个应该就是苏念。”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
我梦到了一个死人。
她还在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