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这话听在耳中,清甜极了。
我自是信她。
这并非什么哄人的漂亮话,而是她的肺腑之言。她既应了我,便当真会替我做来,无须多说什么,用她的实际行动便能证明。
“不过我这般站着不动久了,容易腿酸,到时不累却也累了,恐会影响清漪你的‘一整夜’。”洛神提醒道:“你还不替我更衣么?”
我又挨了她一记促狭话,面红耳赤道:“你莫要一整夜一整夜地挂在嘴边,我这便来了。”
洛神道:“好,你来。”
我心道她也只能气定神闲这么一阵了,待会瞧她受不受得住。
念及此处,我不再耽搁,凑过去用牙齿咬住她的外衫左侧衣襟,开始用嘴替她更起衣来。
我眼前瞧不清楚,只能全程用手攀着她的身子,嘴里将她的衣衫牵过肩头,再一点点往下扯,脑袋跟着低了,手也未曾闲着,一点点往下摸索。
她的外衫衣襟已滑到了上臂,她手不能动,手臂正颇有些拘谨地贴着她的身侧。我嘴里牢牢咬住衣料,沿着她垂着的手臂走向,将她的衣袖下拉,一直到那衣袖脱离了她的手臂,半边外衫褪下,方才再度直起腰来。
这个过程,她都半点未曾动过。
她动,有动的旖旎。
不动,自有不动的妙韵。
之后我重新咬住里头一层衣衫的左边衣襟,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将她第二件衣衫也褪了一半,最终露出最里面的部分里衣。
“怎地一直只褪左边,不褪右边?”洛神问我。
我笑道:“我乐意褪一半,就欢喜你这衣衫不整,将褪不褪的模样。”
她蓦地不吭声了。
我笑得越发欢畅。
她的声音微有些闷,道:“无论这衣衫褪成什么模样,你蒙着眼睛也瞧不见,又有何用。”
“我瞧不见不打紧。”我道:“我让你自个瞧。”
让她瞧了,方知何为羞耻。
她似再度语塞。
我浑身畅快,似轻盈踩在云端,手在她身上游移,摸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