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将身子靠过来了些,十分自然地跨坐在我腿上,道:“买花瓣时倒是殷勤,现下却说碍事,花瓣想是委屈了。”
我呼吸又有些发紧,好歹稳住了,暗忖现下都受不住,待会要如何让她在我手中翻来覆去,于是定定神色,假装若无其事,道:“我更委屈。”
“你哪里委屈?”
她缓缓地在我身上动了动,抬起酒盏,轻抿了一口。
我看着她有些润的唇:“……”
她先前勾缠了我这般久,还不让我尝尝滋味。
我还不委屈么?
两人身上的布料随着水流轻动起来,又贴在肌肤上,被她这一动,布料的褶皱也随之在水中蹭来蹭去。
我心中发了热,也端起玉液清慢慢抿着,一只手却触到了她的身边,隔着她身上的衣料,一点一点地摸索过去。
她这回倒是乖觉,任由我动。
我的手移着,嘴上倒是还一本正经道:“你先前对长生说的那个鬼故事,说到那姑娘入了浴池,尤其是待她在水中沉下了身子时,戛然而止,那之后呢?”
虽然我怕鬼。
但我对那未说完的故事确然是有些好奇的。
只是先前我不敢听,快步离开,但此刻在浴房与她说了这般多与“女鬼”有关的话,反倒越发感兴趣了,忍不住想听一个结尾。
“之后?”洛神望着我,幽然道:“那姑娘也似清漪你这般靠在浴池边沿,安静沐浴。她分明没动,但水波却仍在继续晃开去,先前她一人入水时,水波的动静亦不像是独自一人在浴池里能晃出来的。”
“是以……女鬼也随她一同入水了么?”我赶紧将酒盏中的玉液清一饮而尽,权当压惊定神,又道:“我还要。”
洛神又给我倒了一盏,递给我:“慢些喝,方不易醉。”
娘亲和昆仑酿的玉液清是滋味甚好,我喝着喝着,总是容易贪杯。玉液清后劲缓慢却又绵长,喝多了还不觉得,等过一段时间,我便容易昏沉。
我怕我真醉了,又如何好生尝她,于是将这酒喝得缓之又缓。
洛神接道:“女鬼不止入水了,她还……”
她这般神秘,我实在越发好奇了:“还什么?”
“她还沉到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