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号召、聚集效应,很快在不同的交际圈子里传开了。
“没有这样的事先铺垫,一桌酒肉下来几百上千块钱的消费,有几个老百姓能撑得住?”陈建平笑着说。
点点头,何雨柱冲郑晓宝竖个大拇指:“晓宝,你还真有本事。”
“咱们也行。”娄晓娥笑眯眯地说,“还用这个老办法。这回,就让晓宝带头来吃,反正他有的是钱!”
大家又是大笑一阵,何雨柱开粤菜馆的事,就这样愉快地定了下来。
“哥,你回来我当然高兴。但是,你和嫂子在那边的生意怎么办呢?”何雨水担心地问。
“这还算事儿吗?”何雨柱自信地说,“经过多年的经营,我早就摸索出来经营之道了。”
“行啊,雨柱,快说说,你是怎么做的?”陈建平催促着问。
“老办法,‘胡萝卜加大棒’啊。工作细则定好,奖惩机制完善。剩下的,就交给职业经理去做了。”何雨柱自得地说。
慨叹一声,陈建平沉默半晌,再接着说:“那边的企业经营,的确要超出这边一大截子。看来,改革还要深化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娄晓娥再次举杯,“今天,我们就好好团聚。”
吃过了饭,大家坐在客厅里,开始讨论开粤菜馆的细节问题。
陈建平答应帮着进行前期的联络工作,比如工商、税务等。
郑晓宝说是可以联系一些社会上的朋友,去找合适的餐饮地址。
“的确,这种粤菜馆,肯定不是随便开在马路边,就能吸引食客上门的。要进行社会宣传的同时,还要进行内部的尽可能优质,比如环境、员工的招募和培训。”娄晓娥表示赞同。
“好了,你和秋叶、秋水去聊会儿吧。”何雨柱觉得她在场,几个男人的交流不很尽兴。
“嗬,还嫌我碍事儿了。”娄晓娥笑着起身,和冉家姐妹、何雨水去到旁边的屋子聊天去了。
这边的几个男人,说话的氛围轻松,话题也就拉得更宽广。
从大院里的各种杂事,包括刘海中、许大茂,以及李和时的入狱,再到阎埠贵当众出丑,一直到现在刘海中等老人住进了养老院。
何雨柱仔细地听了这些,觉得真有沧海桑田的变化之感。
“过去的恩怨,就都过去了。”陈建平劝说着,“身在其中,难免会有迷失方向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丫干事儿也太过分了。”何雨柱仍是耿耿于怀。
“你呢?你当初不也是对秦淮茹,是吧?”何雨水丈夫笑着提示。
“我?我怎么了?哥们儿那时候真是关心、帮助她的。”何雨柱梗着脖子说完,眼神也迷惑起来。
低头想了想,他摇摇头,呵呵地笑着说:“倒也都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