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让安喜延去办他和检察官内部的事吧。”
“那赵海雄呢?”
文栽石却问道:“如今对方选举声势浩大,距离张弼舟相差的比例还在逐渐缩小
比起进一步让林巍的人崛起,我们还不如让张弼舟上,起码那群财阀玩的都还是老一套,就算让那些人得了好处,也要比林巍更好,这家伙太可怕了,短短一个任期,就能在检察系统遮半边天。
若是等到您卸任,安喜延恐怕也坐不住了,到时候,检察系统恐怕真的要蛇鼠一窝。
林巍又有一个五年,谁知道他会做到什么地步?”
“这差距哪有那么好追的?张弼舟这伙人只要不犯错,剩下几个月的时间,赵海雄没希望的。”
卢玄武却不以为意,道:“我们的目的是纠正错误,而不是以错误来解决错误,如果我们不在乎手段,那必然会导致更大的乱象发生,这个口子,不能开。”
文栽石眉头微皱,事实上,以他的观点.应当更强硬一些。
既然两人都不喜欢林巍的风格和他权力扩张的速度,为什么不能加重手段?
别管有没有证据,总得先敲打敲打。
可卢玄武却顾虑良多,一时顾虑林巍当初对自己的帮助,一时又担心自己开了个坏头,一时又考虑公正的问题。
林巍做事太巧妙了。
文栽石不得不佩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会长,在掌握了检察系统那么大的力量,那么强的舆论能力和金钱后,竟然会做事如此谨慎低调,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一句如履薄冰、正大光明。
不但没有利用这些力量为自己的公司牟利不说,甚至从未找过他们这边的人,要求什么商业上的优惠条款。
他每一步都只是按部就班的,符合规矩的发展,起码在商业上是如此,他甚至不愿意偷税漏税,而是尽可能的避税就算完事——你这也能叫财阀吗?
明面上,林巍大兴慈善,和教会保持良好关系的同时,开展了多家希望学校,时常利用报纸刷脸,民众普遍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抗击韩强植的英雄身份上。
之前顺洋利用李江熙的首都日报倒是试图给他泼脏水,但林巍利用汉城回击,依旧稳固自己名气的基本盘。
这让卢玄武完全无从下手。
林巍不给他机会,也不做错事,就这样耗着,却总能抓住时机,在旁人还没反应来之前,更进一步。
文栽石见到卢玄武的态度,叹息一声,随后道:“也罢,既然您觉得商业上的事该有商业手段来解决,那就如此。
但检察系统,就绝不能出现一个无冕之王了。”
卢玄武郑重的点点头,他道:“国会已经连续通过了限制检察官的法案,如今,已经对他们的权力多有限制了。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确保像林巍这样的人不能渗透,联合其中的人物,以公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