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宁以前觉得他们是逢场作戏,根本没细想过婚礼该怎么办?如何办。
“你可以慢慢想。”
婚礼,总要她喜欢才行。
钟书宁偏头看他,“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她总觉得,贺闻礼这样的人,克制理性,不会一见钟情,“我那时候已经订婚了啊。”
“那又怎么了?”
钟书宁错愕。
这位爷,是压根没把周柏宇放在眼里啊。
贺闻礼看着她,“你想知道?”
“嗯。”
“把我哄开心,就告诉你。”
“……”
他就这么懒散得靠在沙发上,那表情,分明在说:
讨好我吧。
钟书宁昨夜被折腾得不轻,还想自己哄他?
门儿都没有!
她想走,奈何脚踝还被他攥在手里,她试图挣开,贺闻礼却忽然压过来,钟书宁身体失衡,陷入沙发里……
她无处可躲,被他拖着,好似跌入一汪温泉里。
溺了水,呼吸困难。
一次结束,她衣服凌乱,贺闻礼身上的衬衫还在,十分符合四个字:
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