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祥行礼退下,招呼门外的衙役和她一起出去。
这一点高娥也叮嘱吴氏,此事一定要在衙门外让叶大人给个说法,中间不管谁用什么办法,她都不能跟着离开。
所以古祥带人来请的是以后,吴氏声嘶力竭的控诉衙役冲到她家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了她相公去,这些衙役就是想抓她。
吴氏是真的愤怒,她眼中充血,好像和这些衙役有不共戴天的仇怨。
高娥站的人群后面看着吴氏,若是吴氏能从这次的事情里吸取教训,以后一定会护他们小夫妻安稳。
可是安稳向来不是想安稳就行的。
想到这里,她看向衙门的方向。
严从芳听说这件事赶到衙门口的时候吴氏已经跪在衙门口了。
她高高的举着一块麻布,上面写着一个血红色的冤字,身前放着证明他们夫妻身份的所有文书,诉说他们从西下河到合县的所有事。
尤其提到他们之前买了铺子,对方反悔,县衙意图不给他们过户的事。
城里有些人知道这件事,就往衙门意图报复这对夫妻方面想。
“严大人好雅兴。”高娥这次主动走到严从芳身边。
严从芳有些尴尬:“我没想……”
“严大人自然不会想。”高娥打断严从芳的话“他们夫妻不过是严大人心血来潮搭理了两句,过后都不知道是谁。”
严从芳知道高氏夫妻经历这样的事,多少和他有些关系:“我这就去找叶临川。”
“不用!”高娥很干脆的拒绝“严大人有严大人的手段,我们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手段,哪怕是竭尽全力,拼上性命,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安稳和公正。”
严从芳一脸惭愧。
他真没想吴氏为了救她丈夫会做到这一步。
权贵门中虽然说夫妻一体,不过也是同林鸟。
高娥也不多说,现在的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人,多说无益。
叶临川知道前面的事后衙有些失态:“她一个妇人怎么会想到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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