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喊要孩子,就把她打晕了,妓女出身的东西惯着她做什么。”
“头,这能行吗,万一一下子给打死了,该怎么办?”
牢头没好气的说:“用轻的力气会死啊,死就死吧,反正都要死的,吵得我心烦。
对了柳大人和柳夫人的饭食要注意点,不要把给普通犯人吃的端上去,去外面买,到时候再给你算钱,柳大人也不是什么贪官,只是运气不好,出了个作孽的儿子。”
“牢头,小的明白。”
在晋阳,安宁公主最后一次去看望自己的丈夫。
“宁儿,你终于来了,有没有向陛下请情,我是冤枉的。”
“没有,只有你自证清白,写出一篇传世大作,一切就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柳楚沉默了,他要是写得出来需要安宁公主帮他求情?
再说,刚进大牢的晚上,来了一伙黑衣人,他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还有,我怀了你的骨肉。”
“真的,我要做父亲了。”
柳楚从惊喜到失落,他将来也看不到自己孩子。
柳楚恳说:“能让我摸摸我的孩子吗?”
安宁公主选择了默然,而且并没有上前。
柳楚很失望的说:“这样也好,免得沾了我的晦气,对了孩子有没有取名字。”
“没有,但不会姓柳。”
仿佛有一根木刺扎柳楚的心头上,他勉强笑着说:“没事,不姓柳也行,姓顾也挺好的。”
“柳楚,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将出孩子,永远不要提他的父亲是谁,这就是我最后想说的。
宁儿,我只爱过你。”
“谢谢。”
公主身后的仆人把准备好的食盒放在牢房前,然后和公主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