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你且去就是了,我岂能因此怪你。”
宋青阳挥了挥衣袖,嘴角挂着浅笑,对这歙砚没有丝毫留恋。
“东家,这是要有大动作啊,莫不是要对那白日阁的老鬼动手了?”
吴宣泥反复确认了宋青阳要当掉这个歙砚的想法才将其收入怀中,对宋青阳的举动甚是好奇。
将成车成车的金银财宝从歙州运往东京,说是没有大动作都不会有人信。
而此前宋青阳企图涉及黑市被鬼爷踹出,让吴宣泥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此次大举动很可能是针对鬼爷的。
对那白日阁的老鬼么.....
吴宣泥不免有点后背出汗,他实在不想跟那老鬼做对了。
那种人就应该等他安安稳稳老死,别有其他幻想。
“哼,去争那营生作甚,如今有此等上好的营生就摆在眼前,我又不是瞎子。”
宋青阳听到白日阁的老鬼几字觉得有些晦气,但并不影响他良好的心情。
上好的营生?
摆在眼前?
吴宣泥的瞳孔一缩,他算是明白东家的意思了。
东京关扑十二掌柜。
死了八个。
。。。。。。
明净水池,清闲螺径。
庭前一张素椅,一生着丹凤眼的少年慵懒坐于其中,用那凉薄的眼眸扫着身前一行人。
这一行人脸上颇为狼狈,脸色差劲,其中更有一人断了一截手臂,被简易包扎了一下,这才存得性命。
“悟敬僧人,你竟然也被捕了。”
双手被缚,跪在地上的温奴哥扭头看向身侧之人,语气中有震惊,有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