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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证人汇聚

“有”

“叫什么?”

“铁鹰”

“铁鹰?这个名字起得好,结实,好养,谁给起的?”

“我娘”

石鹰又一次提到了娘,却不知道娘干什么去了,叶春心里划魂儿,她走有好几个月了,这鹰山脚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塔林狐把萧楚究竟带向了何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春问启子和胖子道:“你们俩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启子道:“我们是被一个叔叔救出来的”

叶春道:“被救出来的?”

胖子道:“我们被人抓了,正好让这位叔叔碰上了,所以我们得救了”

叶春问道:“这位叔叔姓什么?”胖子摇摇头,启子说不知道。

叶春又问道:“那他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把你们扔下不管了?”

启子道:“如果不想管我们,还救我们干什么呀?”

叶春又问道:“那这俩孩子是谁带来的?”

胖子道:“也是那位叔叔带来的,反正我们来时候,那两个孩子已经在了,也许是他的孩子吧?”

叶春好奇地问道:“他没带女人吗?”

启子和胖子同时摇摇头。

叶春又问道:“就他一个人?”

启子和胖子同时点头。叶春就奇怪了,没有女人,还带着孩子,不只是一个是两个,该有多难呢?他有心问石鹰,可是石鹰太小,有些事她不懂。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籁,也就是禹求实,而另一位是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一看到他们进来,夜静思缓步地走向他们,轮心情她是激动的,可是她有她的顾虑。有多长时间了,没见到求实,叶静思实在想他了,她心里默念,求实啊,这些天来我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罪,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叶叔叔救我,我早已成孤魂野鬼了,咱俩还能见面吗?有多少委屈、有多少心里话我想和你说,我找你不着,但是有些事我和你见了面我又不敢说,怕你多心------。叶静思想着想着,一股酸楚的泪水涌向眼眶,他曾无数次告诫自己,见了求实千万不能哭,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主观意志怎么也控制不了客观感情,一见到求实便想哭,他觉得这么活着见他对不起他,有些真相他不知道,但是不能因为他不知道她就可以原谅自己,不能因为他不知道,她就可以欺骗他。因为他是她所挚爱的人,对于他不能有任何隐瞒。禹求实见叶静思泪痕满面走向自己,觉得有些奇怪,今天叶静思这是怎么了?,不像以往,见了面就死死缠住他,问这问那,完全不在乎周围的人怎么看她,禹求实深知,关于他俩的事,叶向高是不同意的,只不过这个老爷子想利用他,对于这件事模棱俩可。因为叶静思是叶府的千金,禹求实不敢对她表明心迹,其实他早已爱上了她。在那个年月,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儿女亲家也讲个门当户对,很多朝中大员到叶府为儿子求婚,都被叶静思回绝了,而禹求实只不过是叶向高招募到府上的门客,怎么可能呢?但是在叶府里叶静思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谁不同意只要她同意,除了叶向高还有谁敢有异议,老夫人心疼女儿,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愿违拗女儿的心愿。叶静思那次出走,老夫人真是后悔不已,整日以泪洗面,天天盼着不一定哪一天女儿奇迹搬地站在她面前。

禹求实摁住叶静思的双肩说道:“怎么了?静思,有什么烦心事不能说吗?”叶静思扭过头去,任由眼泪尽情地流淌,她真想扑进禹求实的怀里哭个痛快,但是他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回想起自己的遭遇,觉得无颜面对求实,这事和她说还是不说你?说难以启齿,不说他不敢正视求实,当他看到求实关爱的炽热目光,尤其如此。就像一杯纯净的牛奶里掉进了一只苍蝇,他不想恶心求实,她失去了说的勇气。禹求实以为,这些天来他忙于正事,是否忽略了她的感情?那次在陵园附近,他之所以没现身皆因为她身旁还有个叶春。夜静思和叶春以姐弟相称,他相信叶静思是纯洁的,她是纯心想帮助叶春的,他们是同姓,以姐弟相称也在情理之中,这便是禹求实心胸豁达之处。他本想从田尔耕身上获取证据,田尔耕却把叶春推给他,他也明白证据在叶春身上和在自己身上一样。不过在自己身上较为把握一些,其一他有渠道呈给皇上,其二,他有能力保护这些证据。所以他到达了鹰山之后想起走证据,他办事一向光明磊落,须先征得主人的同意,他知道叶春肯定不在这里,因为在京郊陵园他见过叶春,不过他没看见萧楚和孩子。果然木屋里传来两个孩子的哭声,这肯定是大人不在家,孩子无人照看以至于孩子在啼哭。打开房门一看,发现炕上有两个小孩儿,大一点儿的约五岁左右,是个女孩子。那个小一点儿的也就一岁多,尚在襁褓之中,是个男孩儿。那个女孩子发现有生人进来,很害怕,立刻停止了哭泣。瞪着泪眼,用身子护着弟弟。她也不知道这娇小的身躯能否保护了弟弟,第一反应她便这么做了。

禹求实知道她害怕,说道:“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大孩子仍然不动,靠小弟弟靠的更紧了

禹求实问道:“你娘呢?”女孩子摇摇头。

禹求实又问道:“你爹呢?”她还是摇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禹求实向四周喊道:“喂,有没有人啊”只听见山那边的回声。禹求实向四处找了找还是没大人的踪迹,也许家里的大人出去办事去了?但是也不能把幼小的孩子撇在家里呀,禹求实等啊等,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还不见大人回来,孩子饿得直哭,禹求实开始有些急了,这可怎么办?他再有好的功夫,也解决不了孩子饿的问题呀,正当他搓手着急的时候,有一只不大的黑鹰飞了进来,这个鸟他认的,是世上的稀有珍禽------铁鹰,只见它喙里叼着一个纸包,大孩子习惯地接过纸包打开,里面居然是供婴幼儿吃的奶冻。大孩子用手指抹了一些,放在弟弟的嘴边儿,小弟弟贪娈地吸吮着,待弟弟吃饱啦,不哭了,小姐姐剩多少吃多少了。求实看着姐弟俩非常同情,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家很可能好长时间没人光顾了,因为灶台上的积尘足有一指厚。如果有个大人怎么着也得打扫干净啊。难道这姐弟俩就这么度日呢?一种怜悯之心从求实心底里由然而生,他们生存的基本物质居然由一只扁毛畜生提供,不错,铁鹰是世界上最具灵慧的珍禽,可是一旦遇到了孩子生病或野兽侵袭那可怎么办?还靠铁鹰吗?这就靠命了,命大了就能活下来,命薄了,无人来救,自生自灭。那么这个奶冻是谁提供的呢?他不知道,这一夜,禹求实感触颇多,他不后悔来这里,他见到这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是缘分,但是他走不了了,是良心把他绊住了。将意味着什么事也办不成。如果不管不顾地撇下两个孩子就走,他就像犯了罪一样,用百姓的话说就是没人味儿了,他决心担负起养活、教育这俩孩子的任务。他找到一个被单儿把那个小的包好背在背上,抱起那个大的,起出那些证据。留下自己的字条儿上路了。可是他上哪儿去?回到京城把证据如数交给叶向高,可是因有这两个拖累,不好进叶府,见了叶静思说不清道不明,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他投宿在一家客栈里,客栈里人倒不多,店面很冷清。在一张桌上有两个大汉在喝酒,每个人身上都挎着一把大刀,而令人奇怪的是,每个人的脚下都踩着一条口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不清楚,看来是个活物,袋子里得东西稍动一动,他们就用力踩下去,也许怕袋子里的东西挣脱逃跑了?到了晚上,他把俩孩子哄睡下,仗剑来到那两个人的门前,透过门缝他看到他们在解那两条带子,拖出来的竟是两个孩子,大约都有十多岁,也许怕他们闷死,所以放出来透透气儿,秋实暗想,这两个人是人贩子?在未查清事实之前求实想继续观察下去,这两个孩子手脚都被捆着,嘴里塞着破絮,他们把两个孩子放在墙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