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萧楚失踪
叶春等人翻山涉水,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了峪南县境内,前面就是鹰山,到家啦。鹰山依然那么美丽。湖水依然那么清澈,只是天公不那么作美,在头顶罩着一层阴云,使回到家的心情有些惆怅起来。不知为什么,他太想她们了。离开鹰山一年有余了,萧楚和石鹰不知怎么盼他呢?听娘说萧婵拖他照顾好萧楚。其实以萧楚的能力根本用不着他照顾,可是萧楚也的确令人可怜,从小没得到父母一天的抚爱,被母狼带大,在兽群里成长,因此对于人间的事情知之甚少。用情专一,处世单纯。但是她,知情知义,敢爱敢恨。她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坏。自从他和萧婵把她从兽群里拯救出来之后,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人格教化,有了明显的进步,和以前的妖兽判如两人,这期间吃生的习惯是最难改变的,因为这不是在外界压力下强行改变的,是在别人耐心的劝说和自己努力下改变的。自打萧婵走后,她就担起照顾叶春和石鹰的双重重任,她对叶春是一心一意的,对石英她俨然是个母亲,一个好母亲,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姑娘。想起石鹰,叶春心中突然萌生起一种父亲的责任感,离开两年多了,自己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把她交给萧楚一个人看管。她现在应该是五岁了,五岁的孩子因该什么都会说了,见了面她必然会扑上来快乐地叫自己为爹爹,可是娘是谁?这个让叶春做难了。在石鹰那幼小的心灵里萧楚就是娘,萧楚也满口答应,因为她没这方面的顾虑。叶春走的时候,石鹰刚刚咿呀学语,那时她就学会叫爹叫娘了,见了面肯定会出现令人尴尬的局面,因为此次来的不是他一个人,是四个人,而这几个人并不知道里面的曲折。舅舅怎么看他。姐姐怎么看他,冬瓜怎么看他。再怕尴尬这些人已经来了,该见面还得见面,因为来的都是客人,而他是主人。叶春等待着这尴尬的局面。
“萧楚!萧楚!萧楚!”叶春站在门外,连连叫着萧楚的名字,要在往常一听到招呼萧楚便会笑吟吟地迎出来,可是今儿个不知怎么了,连叫数声都没人应,也许这两年多没回来她真的生气了,叶春暗暗发誓,见了面我一定向她认认真真地赔礼、道歉。是我对不起她,请他原谅我吧,他便喊道:“我是叶春,我回来了”还是没人应。叶春意识到,没想到她会生这么大的气,好吧,我不先惹你,我招呼石鹰还行吧?便唤道:“石鹰!石鹰!你看谁回来了?”还是没人应,难道石鹰也生气了?便又唤道:“石鹰!石鹰!你生爹的气了?开门呐开门,你舅爷、你姑姑,还有你小哥哥,他们都来了”还是没人应。,没想到这娘俩还真的生气了,叶春道:“你们不答应我可就进去了啊”叶春随即推开门,门开了。一层尘土立刻从门框上落了下来,弄得叶春满头的灰尘,原来屋里没人,人到哪儿去了呢?一看到炕上的被子还没叠呢。萧楚被子倒是叠了,不过还有两床小被子没叠,一个是石鹰的,那另一个呢?被子比石鹰的还小,叶春哀叹:“哎,这个萧楚,耐不住寂寞------”叶春马上把话咽了回去,觉得自己小心眼儿,总是把别人往坏处想。但是他确实担心如果萧楚有了孩子,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那可怎么办?至于女人的名誉萧楚是不管的,可是孩子生下来须有人认、有人管。他首先恨这个男人,欺负萧楚单纯,不能把人家姑娘弄出孩子来便扬长而去,根本不叫男人。而这些想法叶春只是窝在心里并没有讲出来,他抖落起两床小被来满屋的灰尘,也许萧楚跟着那个男人走了,而且还带着石鹰。叶春耽心,石鹰还小,怕她到人家那里受委屈,那就看萧楚了,如果她视石鹰如己出,石鹰便不会受委屈。娘一再向他转达萧婵的意愿,让他照顾好萧楚,可是我连她人影都见不着怎么照顾她?雪融江、叶静思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叶春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们,可是他首先受到舅舅和姐姐的斥责,说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抛开一个孤身女人和年幼的孩子离开这里。叶春也在谴责自己,如果走时把萧楚和石鹰也带在身边不会发生今天这事。叶春心里非常痛苦、后悔。是他害了萧楚,他若要跟上一个好心的男人,他心上的一块石头才会落地,对得起萧婵了。他把两个孩子的被子叠在一起抱在怀里,这是萧楚她们唯一留下的东西,在叶春心目中多么的重要。突然从被子里掉下来一个小纸团,叶春并没在意,以为是擦小孩屁股的纸,没什么好奇怪的。雪融江、叶静思再埋怨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别再把眼下要办的事情忘了,干什么来了?取证来了。物证放在什么地方只有叶春知道。叶春领着他们来到了父亲的墓地。叶静思发现爹的墓地好像有人动过,不过迁坟时是个什么样子她也记得不那么清楚,再说物证放在这里有人动过土也是自然的,如果不动土弟弟无法把物证放在这里。物证放在这里是谁也不曾想到的。叶春掘开土,里面的油布包却不见了,叶春觉得就埋在这里,不会有错。叶春又向下挖了几锹仍没见着物证。叶春坐在土坑旁很沮丧。埋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忽然发现有一张纸片从土里露出一角,他赶忙拽了出来,其实是个不大的纸片,他展开一看,上边只有两个字,“天籁”。叶春看了天籁二字则跑回屋里,捡起那从小被子里掉下来的纸片,展开一看也是天籁二字,叶春那紧张的心情立刻松弛了下来。叶静思问叶春是什么纸片?叶春把两张纸片统统交到叶静思的手里,说道:“姐,你自己看吧”叶静思一看竟是天籁二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问叶春道:“叶春,你怎么看?”
叶春道:“根据这两个字说明,孩子和物证都被天籁带走了”
“那还不有个萧楚吗?她呢”
“也许她跟着去了”
“求实怎么能————也许孩子是他的?”
再有定力的女子碰到男女间这种事也难以镇静下来,此刻叶静思很痛苦,他对禹求实失去了信心,当初在相府的时候他对她怎么信誓旦旦,他心上人非叶静思莫属,可是在短短的一年的时间里他就变心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见了漂亮女子这个心说变就变了?,这只是个她心里的想法,可是逃不过叶春的眼睛,因为叶静思曾说过这种话“求实怎么能————也许孩子是他的?”其实叶春也弄不明白,这期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以他的分析禹求实可绝不是这种人,因为他办事不像田尔耕,一向光明磊落。孩子带走啦,物证也到手了却留下字条,这是字据。如果什么也不留,你也就想不到他身上了。想当初从田尔耕的手上救他的时候曾问过他“有证据为什么不呈上去?”叶春说“没有门路”他却说道“会有的”看来门路就是他了。
叶春安慰叶静思道:“姐,别胡思乱想了,其实禹大侠绝不是这种人,你想想他既然做下了为什么还留下字条?向人们说明这事是他做的?”
叶静思道:“萧楚和他走了,那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
“姐,你凭什么说这孩子是姐夫的?但凡做这种事的人都欺上瞒下,掩人耳目,不能轻易地暴露自己,从未听说做下事还留下字据的”
叶静思曾怀疑过叶春对爱情不专,现在对禹求实也持这种看法,男人靠不住。
叶春道:“姐,咱们现在手上的字据说明孩子是他带走的,但是说明不了萧楚也跟着他走了呀”
“她是孩子娘,整天厮守在孩子身旁,孩子带走啦,她能不跟着吗?”
“就算跟着他走了也不能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呀“
“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能带走吗?”
“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行关心关心吗?”
“这种关心未免太出格了吧?”
“想当初,我和萧楚逃出野狼峪,很多人认为我和萧楚、石鹰是一家三口人,其实石鹰不是我的孩子,我和萧楚也不是那种关系,可是石英打会说话开始一口一个爹地叫我,我能不应吗?为孩子就得应,如果不应会伤着孩子的心,孩子既然有了爹当然也得有娘了,孩子管萧楚叫娘,萧楚满口答应,因为她不在乎这些,她不管名誉不名誉,她渴望有孩子。她是在兽群里长大的人,如果以常人的伦理要求她太苛刻了”
叶静思听了叶春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心里这个结解不开。说明她很在乎禹求实。通过两次打交道,禹求实的为人叶春是放心的,他是不会欺负和伤害萧楚的,禹求实是姐姐的人,方才姐姐说的那些话是在明显地排斥萧楚,而对禹求实有些不放心,现在叶春内心很矛盾,她希望萧楚在禹求实那里,叶春这次回来一是看望萧楚和石鹰,二是取走物证,现在这两个目的一个也没达到。不过这也没关系,如果物证到了禹求实手里作用会更大。如果需要他随时可以出庭作证,但须有证人。要找证人使他想到了一个人,谁?萧常山,萧常山自那次被叶春救了之后听了叶春的劝告,隐姓埋名远走他乡。据说它投奔了峪西县常山嫂娘家去了。于是他们告别了鹰山,赶往峪西。
峪西县范围很大,要单单找一个人是不容易的,据说常山嫂娘家住在峪西一个什么村?叶春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叫小南村。可是经过打听整个峪西县共有七个小南村,谁知道他们要找的是哪个小南村?四个人在一起找目标太大,他们简单地做了分工,叶春和冬瓜扮作一对算卦的师徒,叶静思和雪融江扮作一对说书的父女,他们走街窜巷,很是辛苦,七个小南村走了四个,一无所获,还有三个,如果这三个小南村都不是,那线儿就算断了。一日叶静思和雪融江访到第五个小南村时无意间听人说起这样一件事,有一天,有辆囚车打小南村经过,车上拉着木笼,木笼里囚着一位天仙一样美丽的姑娘,由一群兵丁押解着,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独眼汉,他说妖兽已被他抓着了,车里囚着的就是。听说妖兽被抓着了,人们恨得咬牙切齿,都围拢过来想看看这个妖兽是个什么样的一副可憎的嘴脸。可是当他们看到囚车里关着的却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时,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一位美丽的姑娘竟会是让他们日夜心惊胆战的妖兽。
那个姑娘哐哐地凿着笼子说道:“叔叔大爷,大娘大婶儿们,别听他瞎说,我不是妖兽他们抓我是为了让我干我不愿干的事,我不干他们就打我,把我关进笼子里送到我不知道的地方”
那个独眼汉道:“你老实点儿,瞎嚷嚷什么,你是不是妖兽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事,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