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看见了丹田之处隐隐发着淡淡的金光。
那金光刚开始很熹微,随着那寒风的怒号,慢慢亮起来。
忽明忽暗。
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竟然开始轮番交替出现。
几乎要将我折磨至死。
而丹田深处那块正发光的东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裂开。
慢慢融进了我的血『液』里。
而那交替出现的寒冷和炙热终究快要将我的身体折磨透。
风声渐渐止住了。
我一直在这种交替有变幻之上抽搐着,时而大汗淋漓,时而瑟瑟发抖。
到后来那场景转变之快,在我额头上的汗还未干时,便已被冻结成了冰珠。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极轻的咔嚓之声。
呼啸而来的风声戛然而止。
有人从那黑暗深处缓缓走了过来。
我的身体仿佛有裂开了一般,血腥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我听见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重。
我静静的趴在地上,趴在自己的血泊里,听着那脚步声缓缓由远及近。
而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如浪『潮』一般袭来,没有给我留下丝毫的余地。
而往日我伤口自愈的能力,似乎在今日这般情景之下再无可用之处。
我静静的趴在地上,看着我身体里的血从我眼前流过,流到了那人的脚尖处。
帝江走了过来,他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
嘴里发出一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