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目的达到了,但池宴却开始推脱:“我去不太好吧?”
“没事,就去当我助理。”
隔日,是彩排的最后一天。
林稚晚早早起床过去,今天没用杏桃接她,开始坐池宴的车。
今天李太白还在,早早就过来跟林稚晚打招呼,还是先纹了下她的手背。
“,今天比昨天还漂亮。”老外夸人总是不加掩饰。
林稚晚不好意思笑笑,回答:“谢谢,你也比昨天更有魅力。”
“笑起来更漂亮。”李太白说。
大刺刺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池宴:“……”
危机感,突如其来的危机感。
他站起来,整了整西装领带,长臂一伸,横亘在两人中间,跟李太白打招呼:“你好,我是林稚晚的丈夫。”
李太白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最后发出一声愉快的赞誉:“相较于,先生更符合我的审美。”
这话说得池宴一头雾水。
林稚晚想忍笑,但没憋住,气声在嗓子眼来回荡漾。
池宴直觉不对,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谢谢先生赞誉。”
李太白又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位身材高大,清瘦又十分有力量的男人,这张俊颜,这张脸,就是对时尚最好的诠释。
只可惜……他摇了摇头:“一定好和小姐白头到老。”
然后又看向林稚晚交代:“,一定要和池先生白头偕老,否则我控制不住的。”
池宴之前对他的那点儿敌意就行重拳打在棉花上,完全没有着力点,不仅没解气,还令自己迷惑重重。
待到李太白走远了,他问林稚晚:“你笑什么?”
林稚晚摇头:“没,没什么。”
“真不说?”
“是怕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