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一次吗？”

“算！”

“如果你闯进来为的是证明自己的记忆。”

“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记忆，我并不是一个无理的人，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一定能见到你，我们一定有这样的聊天过程，我才闯进来的。”

……

这种说法在心理诊室，似乎并不算什么特殊的东西。毕竟有着心理疾病的病人，脑海里会出现更多别人理解不了的奇思妙想。

但是，程文确定玄夜是没有病的。

四次记忆，仔细算来，还真是四次。

时间是一个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玄夜应该记起了，程文初见玄夜的样子，那时候玄夜还是一个心理医生。

……

“既然你知道了聊天过程，还来这里干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因为我们的见面不止聊天。”

“我们还做了什么？”

玄夜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袋子递给程文，程文皱眉看着袋子，里面装的是均匀的细沙。

“沙子？”

“穿越是一个沙子到水的过程，我穿越过来的时候，身上就是湿漉漉的。不过，等我晾干衣服之后，衣服上就掉落了这些细沙，我觉得这东西一定有用。”

“既然有用，你为什么送给我？”

“不知道，记忆就是这样的。”

程文对于这种谈话总是一头雾水，记忆就是这样，明明是第一次，偏偏又有记忆。这事儿说不清楚，因为程文自己也亲身体验过，他第一次见玄夜的时候，玄夜是个心理医生，他对那种黑白分明的诊室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的熟悉感，结果穿越过来之后，他自己就建立了一个实验室。

这些沙子能干什么呢？

突然，程文眼睛一亮，这沙子的作用他当然见过，时间沙漏不是有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