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宥笛又心酸又想笑。
卓裕约他出来喝酒,大老爷们,醉一场什么都舒坦了。
乍一见人,卓裕皱眉,“知道的是你为情所困,不知道的,以为你纵欲过度。”
谢宥笛尖锐,“你是在讽刺我。”
卓裕挑眉,“对不起,忘记你是个处男了。”
谢宥笛仰头就是一口伏特加,“我马上找人迈出第一步。”
话刚落音,就听到旁边桌的年轻男女激动呼喊:“啊啊啊!是盛梨书!!”
酒吧大屏幕上,是某时尚活动的红毯秀直播。
盛梨书一席鱼尾裙,身材勾勒凹凸有致,偏幼态的五官,气质却清冷,她将矛盾的东西很微妙地融合,让人挪不开眼。
直到镜头切换下一位明星,谢宥笛的眼睛才挪回来。
卓裕似笑非笑,“怎么样?”
谢宥笛感叹,“真人就是美,那个赝品没法比。”
卓裕:“……”
晚上变天,进酒吧时好好的,出来便是狂风漫天。
谢宥笛的外套扔在车里,只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喝了酒,灌了风,一吹浑身打冷颤。代驾将车开过来花了几分钟,上车的时候,暖气扑面,冷颤打得更厉害了。
这一冷一热的刺激,谢宥笛晚上就不对劲了。
先是胃疼折腾了一宿,然后头疼,发高烧。估计喝了混合酒,后半夜趴在马桶前吐到天亮。硬扛到清晨,谢宥笛彻底扛不住了,吓得秦方萌赶紧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打吊瓶。
烧退了,秦方萌放了心,拿起手机,往密友群里连发十个哭泣的表情。
“迪迪为情所伤,还没有走出来。他昨晚买醉喝酒又吹风,这是蓄意自杀。我儿子好痴情,我好怕他去殉情。”
老bby们纷纷出主意:
“转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