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意那个小贱|人,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成为相府千金了?
她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杀人灭口、名声尽毁全都不存在。她们居然如此和谐......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的北郡王府,也在议论这件事情。
“那叶舒意居然才是相府千金,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北郡王夫人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有今日,当初便不该拦着你娶她。”
安枫骏倒没觉得有什么,“她不是说不愿回相府?只要族谱里还没加上她的名字,那她就不是相府千金。”
“没错。那姑娘太不安分了。每天抛头露面与一群男人打交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们北郡王府可要不起这样的媳妇。”北郡王一脸不悦。
北郡王妃没再说话。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觉得抛头露面便是不安于室、不守妇道。
其实她还挺佩服叶舒意的。
从不畏惧世人的眼光,一味率性而活。即便知晓自己出身高贵,也从不忘却养父之恩。
她也佩服池听晚。
身份说丢就丢,丰厚的嫁妆说还就还。
这肆意洒脱的样子,何尝不是她从前所期盼的。
只可惜。从前困住她的是孝道,现在困住她的是妇道。
从父、从夫、从子。
自古以来,女子的人生总是在被所谓的礼教束缚。
即便知晓这绳子是该挣脱的,可敢勇于挣脱的又有几人?
她不就没有这样的勇气吗?
宋时砚进宫已然是黄昏时候的事了。
“不知皇上召本王入宫,所为何事?”
“召?”宋玄初忍不住冷笑,“朕可不敢以此字眼来约束皇叔。”真要自诩为臣,又为何不自称为臣?冠冕堂皇,可笑至极。
“看皇上的样子,似乎也并无急事。既如此,本王便回府了。王妃还等着本王陪她一起用晚膳。”
宋玄初眉眼阴郁,“皇叔和皇婶还真是伉俪情深。当真是令人羡慕......”
“皇上后宫亦有贤后,何须羡慕本王。”
“朕叫皇叔前来,实则是今日传来了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