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江栎栎幽幽的注视下,坚定的重复刚才那两个字:“我不!”
不过这次倒是多说了两句解释:“这里也是我家!我就不!”
着重强调了“我家”两个字。
江栎栎深呼吸一口气,她不再强求,反正以俞锐现在这德行,强求也赶不动这男人。
行吧,不走就不走!反正又不是没在一个房间睡过。
当初结婚那晚,俞锐喝得烂醉如泥,不也同屋处了一个晚上啥事儿没有吗?
何况就目前来看,今晚的俞锐比半年前那次醉酒的俞锐,醉的只会更厉害。
瞧,都开始幼稚耍无赖了。
“随便你!”江栎栎放下一句话,打开主卧衣柜,从里面拿出换洗衣服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热水喷洒下来满是热气,江栎栎清醒的头脑又渐渐迷糊。
她干嘛同意让俞锐留在主卧啊?
因为刚刚短暂醉酒过,江栎栎不敢洗太久,十分钟之后就从主卧卫生间出来了。
她刚刚一出来,就见原本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边沿的俞锐,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沙发不算小,是一米八左右的双人沙发,但身材高大的俞锐躺在上面还是伸不开脚。
他小腿蜷着,侧身枕着沙发靠垫,安安静静的睡着。
褪去了平日里的淡漠冷肃,看起来像个乖巧的大仓鼠。
这一刹那,江栎栎对俞锐的排斥降到最低。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禁不住好奇的蹲在沙发旁观察俞锐。
男人的眉毛舒展,平日总是抿在一起的嘴唇自然扯起一点弧度,少了冷硬的调调,多了一丝温和儒雅。高挺的鼻尖上是一层薄薄的汗,在暖色调灯光下成了一抹亮点。
这真是俞锐吗?那个生意场合杀伐果决雷霆万钧、私下里冷淡儒雅的男人?
江栎栎轻轻摇头,关她什么事儿?
江栎栎走上床掀开被窝躺了进去,她关上灯,室内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