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那里不好过的。”
“那我若是说,我会像我父皇对我母后那样对你呢?”
像皇帝对皇后那样?
这是一句令全天下女人心动的话,谁不羡慕皇帝对皇后的感情?即便她骨子里是个桀骜的性子,却也想着将来相夫教子的生活。
“我……”
她承认她心动到不能再心动了,因为她本来就心悦他,再有这么一句承诺,哪怕他只是口头,她也开心。
“你不必立刻回答我,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睡。”
聂宇珑说罢,便开了门出去,他并没有真的走掉,而是看着左颜的房门,看了许久,直到后半夜他才离去,回到东宫。
不过回去后,聂宇珑也是彻夜难眠。
过了几日,有人给聂宇珑寄了一封信,是左颜的亲笔信,写的内容大概说的就是若是那样,那她愿意。
听闻得了信的那日,太子聂宇珑异常兴奋,去到内务府尚工局监督大婚事宜。
日子一直到九月初三,聂宇珑逼着自己睡了一个半时辰,因为白日他就要大婚了,他要迎娶左颜了。
他等了三个月,两多月没见到小姑娘了,他可想可想了,可在那日见过之后,每当他想找个时间去看看左颜的时候,不是父皇找他有事,就是母后有事,多来几次他也知道这是在阻止自己提前干蠢事。
聂宇珑也是无奈,他又不是一个满脑子那种事儿的人,怎么可能憋不住,反正那天在左颜的闺房里,什么事儿都没有。
白日,太子大婚,礼部尚书之女左颜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
左颜苦练三个月的礼仪打了一众等着抓她错的人的脸,尤其是有些身份不够还肖想太子的闺秀。
入夜,是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