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你这么忙,但也没有闲到特意来捎话。”
贝尔摩德在他的脸上扫了一圈,突然道:“如果你主动提出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起去找那只逃跑的小麻雀。”
她实在太好奇白苏维翁叛逃的原因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一个了。
出于那数量不多的师生情以及那两个人之间无法言说的一些东西,与其让琴酒去抓,还不如让她来。
最初她也不是没跟b提过,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派出了他最信任而且从未有过失误的琴酒。
然而琴酒现在失误了,她趁机接过任务也有合理的理由。
不过听到这话,银发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难看得吓人,他刷地一下转过头,眸中一片冷意。
贝尔摩德脊背一僵,额头开始缓慢地渗出冷汗。
“……我还轮不到你来接替。”
他从椅子上站起,居高临下地逼视,在暖意融融的季节让人心下一阵冰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试图包庇她的人都会被等同叛徒一起处理掉。”
“至于那个女人,我会亲手把她抓回来。”
——
然而放出这句话的当天,到了晚上琴酒依旧一无所获。
他确信自己在这几天的追捕中曾有过和麻吕小春近在咫尺的时候。
那家伙对自己的能力自负得很,报复心重又喜欢恶作剧,一定不会安分守己地躲在东京的某个角落,而是在很近的距离监视着组织的反应。
就像从前一样,明明毫无自保能力却便要跑去任务现场以身试险,每次都险之又险地全身而退。
琴酒用脚踢开门,将自己砸在客厅的沙发上,将伏特加硬塞给他的打包饭盒嫌弃地远远扔到了茶几上。
当年他和麻吕小春刚出训练基地的时候都还不适应人太多的地方,所以选的安全屋也偏离市中心,一入夜便只有蝉鸣鸟叫的细微声响。
只是这样的噪音,他也能稍微平静下来进入睡眠。
银发的男人从坐到沙发上开始便一动不动,单只手臂搭在眼睛的上方,胸膛匀速又缓慢地上下起伏着,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浅眠。
滴滴滴——!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蓦地惊起,瞬间响彻整间屋子,在深夜仿佛催命的音符拉扯着人的耳朵直往身体里钻。
琴酒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