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容,你这是故意的羞辱我?”
柳常晟生气的质问。
上一世,我给他的不过是一间青砖瓦房,给他配备一个奴仆,每个月的生活费只给一百两。
“这位公子,我羞辱你什么了?”
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眨着大眼睛问他,“我好像对你什么都不做啊。”
“你抬举废物的他,还不是故意羞辱我?”
“呵呵,谁是废物还不知道呢。更何况,我抬举谁,那是我高兴,关你屁事?你的脸有那么的大吗?”
我嘲讽,觉得他真是可笑极了。
当然,其他人也觉得他可笑极了。
他们应该不大明白,平时明明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个人,怎办突然脑抽风了?
县学的夫子也猛摇头。
他看好柳常晟,极力在我爹面前推荐他,想要为他谋一个好前程。
却不料这人脑子像被驴踢过了一样,抽疯得很,硬生生把应该落在自己身上的泼天富贵转手拱让给别人还沾沾自喜。
被我嘲讽,老羞成怒的柳常晟怒气冲冲,满脸杀气:“沈韶容,等到我封侯成相的那一天,我要让你全家跪来求我,我一个都不放过。”
上一世,家破人亡,受尽羞辱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让我的心像被大手牢牢攥紧那么难受。
我抬掌,“啪”的一声,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柳常晟,没有我,看你怎样封侯拜相!”
当然,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弄死他。
但是,我不愿意他死得那么快。
杀人诛心,才是真的复仇。
这一世,我什么都不做,放长眼看他怎样能在贫困中挣扎成人中龙凤。
“贱妇,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