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香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涂三妹,你少给我扣帽子,你也少举大旗。
你跟我们都有仇,人不是你抓走的还能是谁?”
屠姗:“你污蔑我,我要告你。”
朱香哽了一下,这贱人是真的不一样了。
“你怎么证明人不是你弄走的?”
屠姗笑:“你怎么证明人是我弄走的?可别用我跟大家都有仇说事,就你这种小肚鸡肠,损人利己,嘴毒心恶,还惯会污蔑人,冤枉人,空口白牙用血喷人的人,仇家肯定不比我少,他们但凡有点什么事,是不是都要算在你头上?”
朱香气得咬牙切齿,又哑口无言,憋屈得不行。
看热闹的人也觉得不能太武断,虽然对屠姗生出了那么一丢丢的怀疑,但人涂三妹黑心肝的娘家能耐,他们可不敢替人出风头,把自己搭进去。
“你们说人被弄哪去了?孩子女人被拐走还情有可原,但汪富贵一个啥也不是的大男人,弄走有什么用?弄去干苦力啊?汪富贵也不是那个料不是。”
旁的人杵了他一下。
说话的人回神,哦,忘了汪富贵的亲娘还在这。
房东大娘老脸漆黑,狠瞪了那人一眼,也没说什么。
屠姗一副过来人姿态参与话题:“我跟你们说,不管什么事,它的发生都是有征兆的。
比如,你今天出门摔了一跤,在出门之前,你是不是眼皮会跳?
再比如,你今天出门捡钱了,出门之前肯定心情莫名愉悦。
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是不是的都有一大群人附和。
“对对对,我上个月有一天早起,心情特别好,诶,那天就捡了一毛钱。”
“我也是我也是,我那天莫名其妙心情不好,转头就和人撞上,摔了个大包,给我气得,差点没直接撕了那人。”
有人现身说法,人群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