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菡一看着架势,得了,妥妥的闹矛盾了。
她说什么来着,这个榆木脑袋头一次碰到心仪的姑娘,相处多了,没准哪一处惹得萱儿多想,让人家不快了。
谢菡瞪了容敬一眼,容敬正紧张着呢,根本没注意。
“我这屋里的花瓶空了许久,”谢菡觉得应该点一点她这个傻儿子,“园子里蝴蝶兰花期到了,开的不错,敬儿等会记得给为娘摘些回来。”
说完,还冲容敬眨巴了几下眼睛。
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是,”容敬点头应是,“儿子来时见柳先生正在前堂练剑。”
说罢,看这瑾萱说到,“郡主,咱们走吧。”
他做好准备了。
瑾萱低头起身,冲谢菡福了一福,随容敬出去了。
谢菡坐那纳闷,好端端地提柳一干嘛?
她又没病。
瑾萱这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到了书房后,二人按照往日的座位落座,她伸手去拿墨块,因着心里有事,动作不似往常般利落。
容敬虽说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赶到事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他正襟危坐拿着公文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等会,要如何开头呢?
容敬心不在焉地看着公文,瑾萱心不在焉地磨着墨。
二人心中皆有所想,虽不尽相同,但结果…好像差不多。
瑾萱目光时不时的便瞟向容敬欲言又止,容敬心思有些乱,遂未注意到她的异样。
瑾萱咬着唇眉头微皱,她想问问昨日他那番话到底是何意,若是想与她划清界限,今日为何绝口不提。
若非此意,那昨日又为何跟她说那番话?
总不能是想说喜欢她吧?
瑾萱撇了撇嘴,她倒是想这么以为,可容敬不是那样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