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为序将身子划得没有地方再划了,却在心口处留了一块空地方。
他带着秋芙的手在自己的心口处划了一个“芙”字,随后不着痕迹斜了堂溪止一眼,又将那个“芙”字划花了。
商为序只是觉得秋芙没事就好,她那么爱美,怎么可以有那么多伤口?一定会留疤的。
刀子划在身上再疼也没有秋芙的泪滴到他心上疼。
七七四十九刀划完,商为序松了手。
秋芙看着眼前猩红,无力跌坐在地,她不想再闻血味了。
“没劲,看着一点都不疼,早知道还是让小美人受了。”堂溪止不悦道。
说完他又走了,留下满地狼藉。
“给他解开。”白玉迟对着薛长宴道。
薛长宴没有道理去听白玉迟的话,本不想,可他看了一眼将伤心欲绝写在脸上的秋芙,改了主意。
他蹲下,为商为序解开了脚镣手铐。
商为序手脚得了自由,便将衣裳合上,站起身,弯腰将还坐在地上的秋芙抱起,回屋去。
白玉迟看着商为序的背影,转身快步往外走。
屋中。
秋芙拿着同欢儿给她的那瓶伤药撒在商为序的伤口上,可是那瓶伤药就一点,根本不够。
她用布巾这里按一下那里按一下,想帮商为序止血。
她手忙脚乱。
她没人可以求了,她又开始求老天爷。
她开始跟老天爷道歉,说她不该那样骂的。
商为序听着她的话,笑了,“你胆子这么大,连老天爷都敢骂?”
秋芙责骂道:“你为什么还有心情笑?你为什么要来?”
“我心疼你啊。”商为序道,“你看,还好我今日来了,不然不知道你要多疼了,这些伤口我划得不深的,你以为我傻啊,都是皮外伤,就是多了疼罢了,死不了。”